第02章

再接下来，是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小伙子，是个下乡知青，代表民兵上台发言。

在发言完毕，那坏小子用手托起妈妈的下ba，将妈妈的脸托到抑面朝天，双手用力地nie着rou着妈妈的脸“给玉米锄草故意锄掉玉米苗，是不是你干的？”

“是我…我有罪…”妈妈的小脸在他那大手掌中象个泥人般扭曲变换着模样，却仍然要回答着他的审问。

他的手仍然不停地rou着nie着“在私下里散布反对八一五兵团，是不是你？”

“是…我…”

“知罪吗？”

“我…认罪…”

“以后还敢不敢了”那liu氓并不着急松开手，仍然接着问。

“不敢了。”

“好好改造，免的你的saobi1又yang的找人搞破鞋。”…“听到没有？”

“听到了…我好好改造…好好劳动…”没话找话地持续了好半天，那liu氓才极不情愿地将手从妈妈的脸上松开来，不无得意地走下台去，就坐在离我不远的地方。这小子得便宜还卖乖，扭转过shen子，坏坏地对我小声说了一句：“你妈的脸dan真他妈的nen。”

“cao2你妈。”我小声地回了他一句。

“报告！”一声大喊，从我的shen后传chu。

我回tou，看到一个坏小子已经站起来，对着主席台大声说：“鲁小北骂人，他骂革命群众，反对改造。”林朗还没听清楚下面说的是什么，台下早有人呼起来：“把他揪上去陪他妈一起斗。”

“对，揪上去陪斗。”林朗一声大喝“把鲁小北押上来！”我的双臂被人从后面揪住，ying是将我拉了起来，然后好几个人连推带搡地将我弄到了台上，弄到了正在撅着挨斗的妈妈的shen边。

“低下去”然后我的上shen也被an弯下去，双臂则被那两人反拧着向上举起来。

“打倒反革命狗崽子鲁小北！”

“让狗崽子低tou认罪”！

台下有人带tou喊起了口号，真个是一呼百应。

“地主崽子，老实点，撅着不许动。”台下又是一阵口号，我怕了，老实地将tou用力低下去，双臂用力地向上举起来，那两个红卫兵下去了，我仍然艰苦地保持这个姿势，一动不敢动地陪在五hua大绑的妈妈shen边陪斗。

又有五六个人上台来发言，这时的批斗会已经开了一个多小时，而妈妈等三人却一动也没敢动一下，shenti一直呈大虾状那么撅着，连少华的tui已经在不住地颤动，但没有革命群众的允许，三人中却没有一个人敢直一下腰，甚至没有一个人敢于改变一下shenti弯曲的角度，仍然jian持着大会开始时民兵们an倒的姿势撅着。

“下面，由反动的学术走狗连少华jiao待他的反革命罪行。”随着林朗的宣告，dai着高度近视yan镜的连少华an规定动作，艰难地半直起弯了差不多两个小时的腰，跪到了专门为挨斗者摆设的一个话筒面前，开始了认罪：

“东风浩dang红旗飘，凯歌阵阵冲云霄，正当全国人民在党的九大光辉路线指引下…我却在背后辱骂林校长，辱骂林校长，就是辱骂mao主席的革命教育路线…因为对伟大领袖和他的亲密战友江青同志充满了仇恨，我还专门用载有江青同志照片的报纸capigu，借此侮辱革命的旗手…十恶不赦，罪该万死…”

“打倒反动走狗连少华！”

“让反动派连少华永世不得翻shen！”一阵口号过后，批斗继续了。妈妈也被林朗喝斥着，也跪到台子前边的话筒前，那话筒就放在台子地面上，妈妈也只有跪在地上，才能够到那话筒。

“伟大领袖mao主席教导我们，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反革命不打不倒…我chushen反动家ting…luan搞男女关系…破坏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罪该万死…谢谢革命群众对我的批判斗争…我以后要好好改造争取宽大chu1理…”妈妈背书一般地重复着每次挨斗时都必须重复的话。

之后又是罗长年跪到那去认罪。

“把反革命坏分子郑小婉、罗长年、连少华带下去游街。”在震天动地的口号声中，上来一群红卫兵，分别揪住台子上撅着挨斗的几人，包括我一起，推推搡搡地带到大街上，开始了游街。

“让这狗崽子用绳子牵着他妈妈游街。”林朗又chu了一个馊主意，于是，一条cucu的麻绳递到我手中，绳子的另一tou则拴在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