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妈妈撅着的身体要保持平衡,并直的双腿不得不向后形成一个斜角。
“你脚走累了,我脚还不是走累了,来,给我把鞋脱了我放松一下。林大可冲着鹿一兰说着,把一条大腿伸过来,架在鹿一兰的腿上。
鹿一兰撒着娇“嗯!你脚那么臭。”虽然嫌臭,但她还是抱住林大可的大腿,把那双穿旧了的军用胶鞋扒了下来“哇!好臭哇!”鹿一兰又一次夸张地捂住了口鼻。
那双散发的臭味的胶鞋,被放置在妈妈挂着的一摞砖上。因为妈妈是弯腰撅着的,那摞砖正好在妈妈低着的头脸下方,摆上去的臭鞋,则距离妈妈的口鼻只有半尺,臭味熏的妈妈使劲地闭紧了嘴唇,便鼻子是捂不了的,那臭味便更强烈地刺进了妈妈的肺腑,就连躲在里间屋子里的我,都闻到了强烈的脚臭。
林大可这还不算,又自己扒掉了袜子,也放进妈妈挂着的砖上鞋洞里,然后则将两支又肥又厚的脚丫子,举到了那摞砖上架起来。
因那摞砖拴的只距妈妈低着的脸不足半尺距离,林大可的脚架上去,前半个脚掌便紧紧地撑住了妈妈的脸颊,将妈妈的脸撑得被迫向上扬起一个角度,粗密的脚趾映在妈妈如花似玉的脸蛋上,引来林大可和鹿一兰一阵坏笑。
二人继续喝着吃着,直到把一斤酒全部喝光,盘子里的肉菜也狼籍一片。
妈妈一直撅着,闻着林大可那脚的恶臭,任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审问着,斥骂着。过了好一会,妈妈开始求他们,要他们给她松绑,去解手,但没得到允许。
“你的阶级立场,是站在代表了革命的以林校长为首的『全无敌』一派,还是站在反动的钟开华为首的一派,你自己选择。”妈妈痛苦地扭动着身子,双腿用力地并拢着,艰难地回答:“我…站在林校长一边…给我松一下…解完手再斗我…”
“不行!你要站在林校长一边,就要拿出实际行动来,揭发钟开华的反动行为。”鹿一兰并不开恩。
“我…没和他有过…不知道他怎么反动的…”
“不是给你准备好了揭发材料吗,你只要按照材料上写的说,不就行了。”
“可…可那些事…全没有过…姐姐,好姐姐,松开让我解个手再斗我行吗,真的憋不住了…”
“不行,除非你答应揭发钟开华…”妈妈实在忍受不下去,便对着林大可“校长…憋不住了…让我解手…”一边说着,一边还伸出舌头,主动地在那臭脚掌上添舐着乞怜。
林大可享受着妈妈的添脚,坏坏地说:“尿可以,绑不能松,让狗崽子给你拿盆接着。”于是,我被喊过来,并拿来了一个洗脸盆。
“给你妈妈把裤子脱了,拿着盆接着,让她尿。”我愣在那里,想不出他们会出这样的主意。
“他妈的,不脱呀,不脱那就算了。”
“姐姐!好姐姐!给我松一下,然后再捆我,怎么好当着孩子…”
“不行!要尿就尿,不尿就算了。”妈妈仍然为难地不肯让我脱裤子,鹿一兰坏笑着,揪住妈妈的头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