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偷偷从被的一角看去，只见那个小伙，看到关麻了来，立刻奔了去，肯定也是到了妈妈的西屋。不一会，妈妈的房间里再次传来叫声：“哎呀…，轻一呀…他刚刚完…好疼呀…哥哥饶了我吧…”那小伙似乎没吱声，只是听到妈妈不住地叫喊。

“他下面…一一…就…起来…”而这个时候，郭二麻的也在妈妈的下一起来。

我们住的是很小的三间土房，妈妈的房间和我的房间只有两条布门帘和一间窄小的堂屋相隔。

“下面……”

“你他妈的破鞋，是不是你想大了才磨勾引他的？”

“哎哟！是…”妈妈的脸上立刻现红印，害怕地说。

虽然看不到西屋里发生的事，但却清清楚楚地听到郭二麻急速的息和妈妈不住声地叫喊。

“把什么掏来了？”

“不老实”随着一声吼“啪…”的一声，妈妈的脸上挨了郭二麻一记响亮的耳光。

“是…”妈妈的脸贴着郭二麻的下，艰难地回答。

“是…他的……”这时，门外又有两个人走我家，一个四十岁上下，一个二十岁左右，都是贫宣队的，也都是郭二麻的酒友，也全是一的酒气。

他回看到了我，便拿着斗争会上的腔调冲我吼着：“狗崽，妈的，还不上炕睡觉。”正无所适从的我听他这么说，便上了炕，用被蒙了。但我本睡不着，也不想睡，秋天的夹被也丝毫挡不住妈妈在西间屋的叫床声。

“下面什么地方？”

“磨他…下面…”

妈的往他的里去，使妈妈的整个脸全埋他的里。

“真呀，说说什么觉？”

“不…”

“磨哪？”

那年轻小伙也被这叫床声刺激着，本来躺在炕上的他一下坐起，掀起门帘向外望去，下面起老。

“啊……挨……以后天天挨二叔…啊…”“你妈的贱货，二爷这是批斗破鞋，什么他妈的，知吗？”

“继续待。”

…小伙持的时间并不长，没用十分钟，便猛地吼了一声，然后便没了声。

“二叔…饶了我吧…啊…轻呀…主任您好大呀…噢…二叔…二爸爸…啊…”“死你这破鞋…我让你…我让你狼…”

“是什么”郭二麻追不舍。

“啊…二叔…二爸爸…亲爸爸…我不敢了…啊…死我了呀…”

“哎…这他妈的还象个待问题的态度”郭二麻对妈妈这话比较满意，又转脸对我：“狗崽，看你妈多贱。”我低着，没说话，仍旧乖乖与妈妈并排地跪在一起，听妈妈待那极度骨的经历。也幸亏是跪着的，要是站着就坏了，因为我的下面已经的地跷起来了。

然后就听到关麻了门去的脚步声。

“说，不？”

“啊…知了…六爷…贱货知了…六爷您狠狠批斗我吧…您…六爷…什么时候想批斗破鞋…破鞋…就什么时候…撅起来让您批斗…我只给六爷您一个人批斗…行吗？”听着妈妈的喊叫，想象着妈妈此时的样，我坐在椅上，却翘起老。

那个二十多的坏，上来就用手摸妈妈的，妈妈捆着，跪着，想躲又不能躲，也不敢躲，无奈地：“不…不要…孩在这呢。”郭二麻站了起来，对着妈妈说：“走，到西屋继续待。”说着揪起妈妈，推搡着向外走，走到门，又回对那二人说“看住这狗崽。”妈妈被押到了她的房间，而那两个人则斜躺到了我家的炕上。不一会功夫，那四十岁左右的汉竟然打起了响亮的鼾声，象打雷般震的特响。那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则不安地在门帘起来坐下，我则不知如何地仍然坐在原来的地方。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妈妈的嗓都变哑了，就听见郭二麻一声咆啸，然后便静了下来。

“接下来呢？”

“后来…他的下面…越来越…就掏来…”

“他说我不老实…不主动…是表现不好，就…揪我发在他的…他的下面…磨…”

“是…我想…讨好…想让他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