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说:“你会捆人吗?要不…你先捆上我试试…要不到时他们不满意…”完全出呼我意料地,妈妈拿出了长长的一卷麻绳,递给我说:“别捆太紧呀,那帮坏蛋捆的太紧,都勒死我了”
妈妈看着我,那眼神中流露出的是一种渴望,一种期待,还有一种…我说不出来。
我没想到妈妈会这样,只愣了两秒种,见妈妈递到我手上的绳子,脑袋里一阵说不出的冲动,不管三七二十一,将美丽的妈妈双臂反剪过来。
“哎哟…好紧呀…小北你坏蛋…把妈妈勒这么紧…呀哟…胳膊勒断了呀…好小北,松点吧”
我全身激动地战憟,对于妈妈求饶似乎全没听见,认真地狠狠地将我可爱的妈妈捆了个五花大绑。
“你把人家捆的一点也不能动了,你要怎么批斗我,我也只好任你摆布了”
看到妈妈的神态,又听妈妈这么说,燃起我浑身原始的欲望,我突然想到卫小光郭二麻子他们刁难妈妈的情况,也想刁难一下她,于是我问妈妈:“要是你一个人,他们怎么批斗你呢”?
这已经走题,并不是我们需要讨论的批斗内容了。
“不告诉你,你又不是不知道”妈妈呶起小嘴,一点也不掩饰她的害羞。
“低头认罪”不知为什么,我竟然学着批斗会上的习惯动作,将妈妈的脖子按住使妈妈的上身弯下去,屁股高高地撅起来。
“你又斗我…坏蛋!”妈妈骂了一句,却极痛快地变换了语调“我老实,我听话,我低头认罪…”那是怎么样的一种声音呢?至今我也形容不出。那声音我听过好多遍,几乎每次挨斗,妈妈,不,也不仅仅是妈妈,而是所有挨批斗的人都要说也必须要说的话,这一点也没新意,但此时此刻听着妈妈说出的这句话,却又有着不同寻常的感觉,那是一种令男人听了无法控制的而必须想实施虐待的诱惑,那又是女人在面对男人时发出的信号,什么信号?大概类似于今天女人在面对男人时的半推半就吧。
“妈妈你撅着屁股太让人受不了了。”
“你坏蛋…你老让我这么撅着呀!”妈妈的声音极柔弱,正在我不知说什么时,她又开口“让我…直一直腰…行吗?”我第一次聪明了一回,大声回答:“不行,给我老实撅着。”为什么要这样回答,我也不知道,反正,我这么回答了。
我也真的回答对了,听到我严厉的声音,本来即使直起腰我也不会怎么样的我的可爱的妈妈,竟然象是在批斗会现场那样,乖乖地撅着,弱弱地回答:“是…破鞋低头认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