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自己的鞋。那天她穿的鞋很漂亮,粉色的骨架,半透明的高跟儿,外侧靠近无名指的位置镶嵌了一朵精致的小花。
关于这次夜不归宿我们后来讨论过一次,青樱说她去找男人了。我不是很相信,就问她细节——什么样的男人?怎么搭上的?去哪里睡了?怎么睡的?
青樱说很强壮,长相一般,给我打完电话就出去开房了,男人很变态,要她跳艳舞,让她坐在梳洗台上自慰,折腾了整整一夜,最后一次是把她按在地板上弄的。她说这些的时候一直看着我,似乎是在观察我对她每一句话的反应。
这一年江城经历了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台风。
若干年后有个导演拍摄过这次台风,号称国内第一,这部电影和另一部讲迫降的片子一度很红火。不过对于经历过这场台风的我来说,他还远没有捕捉到台风真正令人恐惧的地方——巨大的破坏力给人造成的心理阴影。
其实我对那场台风最深刻的记忆,来源于青樱。
没经历过台风的人,总是把台风是和暴风骤雨联系在一起,其实真正台风登陆的中心常常只是在刮风,雨只是一阵阵下。云层阴沉得像是要压下来,那晚我参加了一个紧急疏散的官方组织活动,回来的时候已经深夜,房间换了衣服还是不放心青樱,想她这钟点早该睡的实在了,就拿了她留给我的钥匙上去开门,打算检查一下,确认房间没有进水或者窗户都已经锁死。
我在黑暗的客厅里看见了青樱躺在床上,她的身上正压着个赤裸的男人。是的,青樱的卧室门没有关,里面的橘红色床头灯略显黯淡,有窃窃私语的声音传出来,那种呢喃通常属于情侣之间才有的投入。
男人很高大,整个趴在青樱身上给我一种蛮横的感觉,他双手和青樱十指相扣,举起在她头顶,然后低头添腋下的毛发。青樱在他身下面扭动,发出的呻吟颤抖低沉,赤裸的羔羊一般无助。
那个时候我的心被重击了一下。
这个叫青樱的女人是我的深爱,她拒绝过我,我也拒绝过她,但彼此还是无可救药的陷入情感的漩涡。在我的意识里她属于我,无论精神还是肉体——至少在周凌回来之前!这是我人生中遇到的第一次背叛,尽管从严格意义上我没说这句话的权利。
我没有抓奸的资格!所以只能站在黑暗里看她沉沦。
男人还在挑逗着青樱,他用嘴唇叼住粉红的奶头,慢慢向上拉起,让整个饱满的乳房逐渐绷紧,最后形成一个完美的圆锥体。接着重复同样的过程,把另一只乳房扯起来,放松,再扯起来…当乳头被扯到最高点的时候,青樱的头会向后顶,也许是觉得疼,想把胸往上抬一些,但无论她怎么努力,男人还是能准确地逼迫到她的极限,令她发出不由自主变调的呻吟。
因为他们的头朝窗户的方向,我看不到青樱的表情,我只能从她的声音里判断这时候她在痛的边缘享受。她嫩白的皮肤和男人的黝黑形成鲜明对比,赤裸的身体在男人身下扭曲摆动,像一条挣扎的鱼。
“你真是个尤物!”男人喘着气说,他的手开始伸下去摸青樱的胯部,在两个人之间扣摸着:“屄水都流成河了!女人真是水做的,一摸就出水儿,上次开房搞完你我都脱力了,回家养了三天才缓过来…屄洞好紧!两根手指都这么难进去…”青樱的手臂从男人腋下穿出来,抱着他的背往自己身上拉,她的手指纤细白嫩,蔻红色的指甲,十指张开陷进背部的肌肉里,像两朵绽开的桃花。
男人没顺从她,反而坐起来,把她横着放在自己腿上,分开她两腿,先用一只手扒开她的阴唇,然后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并起来往里面插进去,再慢慢拉出来,手指上马上沾满亮晶晶的液体。他淫笑着继续插进去拔出来,像个刚得到新鲜玩具的小孩子,兴奋却不温柔。青樱的手抓住了他手腕,似乎是想控制他的动作,但她的力量明显太小了,男人的手指还是毫不费力一插到底,并且下流的左右晃动,发出轻微的水声。
这时候青樱的身体像座桥,因为屁股放在男人腿上,头和腿自然下垂,她小腹急剧的起伏着,随着男人的动作频率颤抖。
她忽然尖叫了一声,身体猛地绷紧,把下体使劲儿往上抬起来,像是要迎接男人的手更加深入。
男人的阴茎翘着,从青樱臀边露出一个紫红的龟头,他用手指把龟头按在青樱臀肉上,让顶端渗出的液体涂抹到光洁细嫩的皮肤上面。青樱无力的哼着,还停留在刚才的一波高潮余韵里。男人翻来覆去研究着她身体,说:“我问你,上次要不是我硬拉你上了我的车,你是不是就打算跟戴帽子的那个男人走了?你去那家酒吧就是为了找人操吧?以前都没看见过你…”青樱哼了一声算做回答,男人就不甘心地追问:“是不是啊?是不是去找人操你了?”青樱说是。
她的语调娇柔,有一些羞耻的成分包含在里面。
男人就更兴奋,起身把悠长又硬的阴茎往青樱嘴边送:“来给我口一下,上次光顾着操你的屄了,都没享受到你的小嘴儿。”青樱皱着眉头躲开,却被男人又扳回来,放肆地用龟头在她干净雪白的脸上戳着,然后顶到嫣红的嘴唇边,打算硬挤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