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下意识地取悦尹禹巳，取悦骑在她上的这个男人。为什么？夜蝶从来不哭，玉伶不相信她从没遇到过这事情。

回忆里的陈家兄弟俩在此时的玉伶看来，简直是什么样都没玩儿，轻而易举地放过她了。前提是：他们并不知她是一个给了钱就可以为所为的娼妇。玉伶心下无比委屈。

也不敢埋怨他几句，住尹禹巳的手，让他抚摸到脖颈那正的血痕，搭搭地回：“不委屈，就是…怕疼。”说罢主动抱住尹禹巳的腰，脸蹭着他的衬衫。

心情豁然许多。再来几遭似乎也没那么难以接受，只要她没死，只要尹禹巳能和她多说一些夜蝶的事情。尹家除了尹禹巳这一个儿，剩下的都是妹妹，几个小姑和姜舒说话从来都是向着自己的亲哥哥，把没生养的姜舒当外人看，甚至还撺掇姜舒赶给尹禹巳找姨太太，说什么妾生的孩也是正房的，叫姜舒看开一些。

力。

只是这一整天心都酸得厉害，收不住的泪像是洒一般涕淌，玉伶的这几声若有若无的哼哼全成了噎，听着愈发可怜起来，许是尹禹巳听她哭听烦了心。

不能得罪尹禹巳，不能给她找一桩麻烦，这一行的妹谁没被男人折腾过呢？来这一遭总好过多来几遭。

“只不过他们来锦锡估计也是请的本地的打手保镖来替他们一些脏事…谁知呢？”…和东国大使馆没关系么？江雍在骗她吗？可尹禹巳绝没说假话的必要，他现在心情好才多说了几句，玉伶不敢贸然多问，他说到这里便记到这里。

他好像更来劲了。被他着颤晃不已的正告诉她这个事实。原想着文气的他在床上也孟狼不到哪里去，她刚刚算是明白男人能折腾女人的法多得是。

尹禹巳听她又说起这妹妹的情谊，言语间和一个不经事的小女孩一样，只惦记照顾她的而不是什么别的男人，这才想起去了的是平日里那个唱歌的夜蝶，顺着玉伶的话说：“最近她接过几个珠港那边的港商，许是得罪了什么人，珠港的黑帮也不是吃素的。”

也不自己的脂，乃至鼻涕泪，反正一脑全在他上，这是她的小报复。“当真不委屈？”玉伶此时才能借着这个话再次提起夜蝶，说着半真半假的话：“舜英不乖，什么都还在学，今天因着那的事情心里难过，才让尹公恼了我，自是…不敢委屈。”

就算是溺在情中，脑袋扎望里也阻止不了她在把自己真当一个婊看，闭睛都无法控制泪的涌。声音叫哑了又不自知地哼哼。

“那些港商在和银行谈利息，想来锦锡这边投钱，近来经常见，上次我还看到夜蝶陪他们来过银行。”

尹禹巳柔声问：“哭得这般委屈，于虹妍这般教过你？”于虹妍倒是教了她躲不过就哭，没教她应该如何哭。被尹禹巳绑过的脖颈和手腕在发痛，下来了两回也有些伤，可玉伶更多是真的难过。玉伶不敢动。

她有的时候甚至还会一次接好几个，上的痕迹哪止这些。自己是不是太没用了…玉伶将脸埋在床单上，不想让自己快要崩溃的情绪变成大哭，于虹妍叮嘱了好几次的话好似就在耳边…

在玉伶上过一回后便把赤的她抱去床上，侧拥住，没再继续了，在他怀里的玉伶仍然在耸肩哭泣，只有气声，却没了哭声，像是连哭都怕别人知。也只有新来的会这样，这场里混熟了的女人连哭都是装模作样地挤几滴泪，哪里是她这样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