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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6章(2/2)

205国是纵贯安徽的南北主要线,来往车辆多,的生意的人也多,小更多。我到的这家地稍偏一,相对也安全一些。这店里现在有六个小,都在后院里接客,一般不来,门迎车小都是刚来不久的,专门负责拉客店,陪客人聊天,当然也可以摸摸,就是不陪客人不上床,估计是熏染不够,还没下;店里有客房,卫生还可以,条件很一般,就一张床一小柜一壶开,别的什么都没了,住宿一夜30元,熟人20也行;小价格很低,一次50元,一般可以还价到30元,个别年龄大的说了也没人信,已经到了给钱就的地步。

老板:那好,今天来什么?

我一听要上,赶挣扎着起来说:别急呀,让我看看留谁。我看了看她们一共五个,有一个年龄太小,看着才十五六岁,我指着她说:你年龄太小回去吧。剩下的前半夜俩,后半夜俩,大家都有份,怎么样?不过我得先说明,我要,但换人不换,愿意的留下,不愿意就算。

老板说:住的地方有,就是条件差。你们开小车的来都是吃饱玩完就走,很少有人在这住的。南边来的都住徐州,北面来的赶都到宿州住,前几天北京来了好几车人,男女老少都有,把整个宿州宾馆都包了,说是躲非典,现在还没走呢。

老板掌勺,菜上齐来和我聊天,问我味如何。我说味重偏咸,吃了渴。老板笑说,吃饱后院喝茶,喝够了再走。

我说:从合来开一天车了,前面没速路了晚上不好走,想住下。

我问:不走有地方住吗?

洗完澡回房,几个小都坐在床边等着了,她们如此的积极主动让真我有承受不了。我甩了甩发,看着这群年龄不大(20岁左右)、长相普通的村姑,心里有说不的滋味,不知是该谢改革开放呢,还是想掉几滴鳄鱼的泪。看着她们期盼的神,我故意说:我都萎好几年了,谁能让我起来我就留下谁,怎么样?

老板说:没心烦了,你第一次来就住下,我保证招待好。一会儿把车放到后院,再洗个澡解解乏,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吧。他说完向我眨了眨,笑呵呵地走了。

我说:半只,炒个杂,再来碗汤。

我把车停在后院最不引人注意、来往人也最不易看到车牌的角落,独自在院里转了一圈。院很大,简直是空旷,院里堆这很多杂,厕所边上还有一块菜地,臭哄哄的,最后面是一排客房,有的还亮着灯。想想要在这样的地方过夜,真有些失落,要不是非典怎么会这样?可恶的非典真把人害苦了。

我知有关的菜店里肯定有,连菜单都没看,故意装成很熟练的样,一气把菜完。老板安排菜去了,一个小端杯倒茶,陪我聊天。从小嘴里,我了解到不少当地和店里的情况。

她们互相看了看,哄笑一声,围上来把我脱了个光,几只手又拉又拽我的和卵,嘴里还不停的议论着、嘻笑着,就好象是摆自己的上的东西,没有一羞耻的觉。她们的举动大大乎我的意料。被一群村姑围着搞这可是第一次,我是又兴奋又悲哀,好似要被了。原本以为,连续作战两天的一时半会儿抬不起来,谁知它哪见过这场面,几把下来就不由我,昂首立,怒发冲冠了。哄笑中不知谁说了句:大快脱衣服上呀,一会儿淌了。

我答:这条路到是常走,来你这儿是第一次。(有时也得说假话,哪里都欺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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