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了…”
“梓从不曾需要我的珍惜,或者该说,他从不曾需要过我才是。”轻抚上梓秀丽的脸庞,琣似自言自语又似在反驳千姬的话。
“但,你会因此而不在乎他吗?”
“如果我做得到,我就毋须如此了…”回忆着与梓相处的点滴,他无法恨梓,唯有选择沉默。
又一个矛盾之人…
一抹苦笑,很清很淡地,她扬起了唇。
“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辩驳的?”淡淡地留下了句似嘲讽的言语,千姬起了身离去。
早该觉悟了是不?
离去时,她不忘拉上了直门,她知道现在的殿下,须要宁静去思考。
只是这疑这惑,解得了吗?
如果解得了,就不会有痴傻二字了吧!
也许正因为有这两个字,人生到了尽头之时,才会有许多值得回味之事,似梦萦余香般,似已淡去,却仍是掩不了的浓郁。
跳下长廊,有些不符女子该有的形象,但独自一人时,她允许自己放纵。
青葱长指轻轻抚上被熏风撩拨微乱的发,她抬起脸庞享受着微风抚上脸颊时特有的抚触。
也许…今晚会有场好梦也说不定。她想。
&&&
“梓…醒醒…”轻轻摇着梓的肩,琣温柔地轻喊,希望沉睡中的睡美人能快些清醒。
而很快的,梓那长得不可思议的睫毛眨动了几下后,随即缓缓地张开,露出上等琥珀的光泽。
但即使如此,那双琥珀色的珠子却没有任何的焦距。
他还没有醒过来吗?为什么他好象听到了琣的声音呢?
那声音好温柔,好令人眷恋…是琣到了他的梦里吗?还是说…是他到了琣的梦中?
“梓…”轻拍梓的脸颊,琣又喊了声。
这次,梓总算是张开了眼,而在瞬间地对上了琣的眼。
“真的…是你…?琣…”有些不敢置信地,他伸出了手抚上琣的脸庞,就像琣对自己做的一般,他必须用实质上的感觉来感受琣的存在。“琣,真的是你吗?不是在做梦?”
在闭上眼前,最后看到的该是丰臣律也,怎一睁开眼,看到的却是琣?他不禁怀疑,该不会那只是场梦罢了,一场恶梦。
“不…你的确是做了一场恶梦,但不要紧的,醒来了就好…”任梓抚着自己的脸,他无限柔情地望着那深不可测的眼眸。
恶梦?!
梓苦笑着。他的恶梦自十2岁那年就开始了,至今的他仍未清醒,只能可笑地在这挣脱不了的梦境里做着垂死的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