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冻’可以让皮肉的感觉变得非常迟钝,即使把你的手脚砍下来,你也不会感到痛的。”
茵媛的眼神变得悲痛绝望,两行泪水从她的眼眶里泛流出来。
“雕得可真完美,比真玫瑰还要好看!你想不想看看?我去取铜镜过来…”
他果然站了起来,从梳粧檯上取过来铜镜,却见茵媛的泪流得更急,从她的眼神可以清晰地辨別她的意思,她似乎要紧闭双眼,只是眼皮不受她的意识的控制,风长明心中升起一种成就感,他道:“你还是怕了?我以为像你这样聪明的女人,是不会轻易被骗的,可是,你终究还是女人,爱护脸蛋是你的天性。”
他把铜镜举到茵媛面前,茵媛被迫看着镜中的自己,当她发觉自己的脸並没有受到任何伤害之时,心底忽地在放声大哭,风长明道:“如果我真的会在你脸上雕花,你不会没有感觉的。虽然你此刻不能动弹、也不能出声,只是你身体的感觉並没有失去、也没有削减,既然你能感受到匕首的冰冷,当然也能感受到痛觉,只是,你似乎忽略了这些,太过于关注你的脸蛋让你变得弱智了。”
“女人宁愿不要脑袋,都要脸蛋的。我不会真的在你脸上雕什么花的,因为我根本就不会。只是,我也说过,你的身体仍然是有感觉,这么一来,接下来的事,就会让你很不好受了!希望在此过程中,不会有人来打扰。”
他手中的匕首离开她的脸,停留在她的胸部,刀锋轻划过她的宽阔的搁浅区——不能说这是乳沟,哪怕她的双峰硕大无比,在平躺之时,双峰向两边压铺,多深长的乳沟也变得如今的浅宽的乳道,像两堆雪山围成的明滑的低谷…
“除了脸蛋之外,这里应该也是你很在意的地方吧?”
刀锋转到茵媛的乳峰之上,挑拔著那黑红的乳粒“懂得刺青吧?一种古老的艺术,可惜这里没有工具,否则真想帮你刺上一朵玫瑰,我想一定很性感!匕首,是不能用来作为刺青的工具的,可惜了。”
他的语气很平静,茵媛却清楚他说得很认真,或许他真的很想在她的胸脯刺一朵玫瑰出来,或许刺出来之后,也真的如他所言,会令她的肉体变得更富于诱惑。只是她的心不由得恐惧,她有些后悔,如果一开始就把铂琊的遗体相告,或者这个叫人害怕的年轻男子就不会对她做出此等事,然而现在,即使她能说出,也是无可挽回的了。
她並不惧怕男人的入侵;但一个陌生的男人,用这种羞侮的方式,即將对她施以极端的报復,是她所恐惧的。男人胯间的巨物,造成一种视觉上的强烈效果,这种效果传至她的脑中枢,产生一种近乎痛觉的威胁,她想,若它入侵她的身体,她也许会被撕裂…
她想起瀘涇最初佔有她的时候,也是以强暴的方式,只是,当时她是能够挣扎的,並不像现在这般完全不能动作,仿佛是她愿意躺在这里任由这个男人轻薄;瀘涇强佔她之时,是带著强烈的佔有欲的,而这个男人,却带著报復的心理,以一种侮辱的手法,玩弄著她的身体。令她无法忍受的是,她的身体竟然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邪恶的手的每一次触摸,这种触摸,把她灵魂深处的耻辱一寸寸地加深。她在恐慌的同时,灵魂深处的憎恶也一样的强烈!
隆志是温柔的;这个男人的手法,也很温柔,只是这种温柔里含著强烈的侮辱,比最突然的强暴还要令她无法接受和感到厌恶。身为一妇人,对这种事几乎已经成为一种习惯甚至迷恋,然而,这陌生男人对她所做出的举动,不但是陌生的,且令她从灵魂里抗拒…
“女人,不管你多么的厌恶和抗拒,你的身体的感觉仍然把你的耻辱加深、把你淫荡的本性展露无疑。在你所赐给我的匕首的碰触之下,这种冰冷,也同样能够把你身体里的热情撩起,你逐渐膨胀的乳房以及你浓色的乳晕和你硬挺了的乳头,都很好地把你的情欲排列出来。心灵上的拒绝,並不代表你肉体上也能抗拒某种入侵。你始终是女人,能够守护女人的只有男人,而不是女人本身!可惜守护你的男人此刻不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