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于进攻,他知道要将端木凤仪的欲火燃至沸腾,才能给她最的享受。于是慢慢地用龙头在周围的黏膜不断地旋磨打圈,时而挺前半寸、时又后缩数分,与其说是前的爱抚,不如说是叫人难受的顽皮折磨。
“噢噢…呜呀…痒…好痒…青云…娘亲…啊…痒嘛…”
端木凤仪呻吟道。
“娘亲,刚才听你说什么‘好大…好大…’的,你指的是什么?是不是想说青云的大好大呢?”
昊天为使端木凤仪能尽快投入,于是便说一下调情话培养气氛,岂料又被端木凤仪一顿喝骂:“呀…什么…小坏蛋…不…不准说…秽语…不准…啊…”昊天感到没趣,未让端木凤仪把话说完,两只手指就伸往那敏感的小红豆不住捏弄,刺激得端木凤仪全身发软,娇躯随着珍珠花蒂每被捏弄一把,便不自然的抽搐一下:“啊呀…噢噢噢…不行…啊…青云…娘不许你这…不准…好…好痕…好痒…唔哼…要…快…快嘛…我要…快…给我…噢噢…”昊天知道如今的端木凤仪已被自己精湛的技术折腾得将要投降屈服了,本来想孝顺她一下,但童心未泯的他见端木凤仪还是这般嘴硬,内心有点不悦,再加上端木凤仪到此地步还是如此凶巴巴的,淘气的昊天不禁泛起了一股报复心态,竟想着要给端木凤仪一点小惩罚来。
“娘亲,你哪里好痕好痒呀?告诉儿子,好让儿子替你搔搔痒呀。”
昊天猥亵的问道。
“啊…不…你…你明…明…知故问…呀…不…不要…”
昊天加强了龙头摩擦的力度,并且加速挟住了的手指一捏、一捏、又是一捏。
“呀啦…呜呜呜呜呜…不要…青云…乖…不要…饶…饶了娘吧…”
端木凤仪被儿子逗弄得死来活去,一双媚眼泛红起来,若啼若闷的眼神哀哀地凝视着儿子。
昊天看在眼里更感得意洋洋,但并没有放过端木凤仪:“娘亲,青云并没有对你怎样,只是想知道你哪处好痕好痒,好让我可替你搔上一把、止止痕痒而已。”
始料不及儿子竟会懂得这样的成年人把戏,竟然把自己的母亲逗弄调戏至这个地步,本来一句“好痒”可能已把事情解决,可是要端木凤仪这位知书识礼、平日尊贵优雅的夫人吐出此等下流脏话自是不易,更何况是要在自己一向严加管教、千叮万嘱不许说粗言秽语的儿子面前说,恐怕要死会来得容易些呢。
想着想着,不知何时已被一股温热湿烫的暖流侵袭进来,好像有一尾刁钻灵巧的活游鱼正闪电般窜滑进的深渊,这下可叫端木凤仪比刚才更难受万分,直教她急得快要哭下泪来,回神一看,原来昊天竟用他的乖巧长舌在着自己的,由外而内、由浅入深的不停快添着。
“哗啦…青…云…呜呵…唷…别…别添…脏…啊…好痒…好…好痒呜…青云…吮…吮…”
昊天的凌厉矫舌把内的湿润黏膜添舐得“吮吮”有声,昊天两手仍死命环抱着端木凤仪,手掌按在左右,将两片涨卜褐色的大花瓣向两边扒得大开,舌头不停在缝中央的翠肉来回前后猛添,一大蓬腥浓液被昊天像喝着天降甘露般的不住往口里吞下,小花瓣殷红的内壁肉经湿润变得光滑,份外娇艳。
端木凤仪全身最性感的神经枢纽小也难逃被添的命运,不时遭“儿子”昊天猥琐的舌尖轻薄,遇尔蜻蜓点水式的轻触,每一触碰的震撼都教她兴奋难耐得娇躯打颤,快感直贯满全身;忽尔又被一口含在嘴里吸吮,直把可怜的端木凤仪刺激得快到达亢奋的顶点…
“不…哎唷…不…要…要…好爽…好…痒…”
“那么快告诉我,娘到底是哪一处爽?哪一处痒?”
换转是别的女人,恐怕一早要俯首称臣,但身为“儿子”昊天的母亲,要抛低那种辈份的观念以至到为人母亲的尊严,试问又谈何容易?无奈面对着此一死缠不放、又拥有那么一身超凡的调情性技的坏儿子,再三贞九烈的贵妇也支持不了,再听儿子说话的语气满带鼓噪,心知若不给这小恶魔消气,恐怕还有够受。
“青…青云…娘亲…说…呀…噢…娘说了…娘的下面…下面很痒…啊…”端木凤仪说着,脸上一片嫣红。
“下面是哪里?你不好好说明白,教我怎知道呢?”
昊天继续挑逗着。
“啊…”端木凤仪心下一楞,儿子是要自己说更粗脏的话,昊天见端木凤仪支支吾吾的,便又舌头继续猛挖,手指再度压上涨大充血的猛搓。
“呜呀…不要…坏孩子…青云是坏孩子…啊…娘亲的…娘亲的…好痒…呜…羞死了…”
端木凤仪说罢,无比羞赧、媚眼紧合,但发现儿子并未有停止他那虐式的折磨,继续用舌玩弄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