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阜山时再回去。冷萍和彩虹龙女也正想伺机问问,江天涛在林中到底遇见了什么人,令他那样懊恼,所以也没有坚持要回去。
雪丹凤看了看众位姐妹,觉得还是先派人去问问,因此说道:“萍姊姊,我想还是先让玲妹妹和珍妹妹去探探涛弟弟的口气,咱们这么多人一起去,涛弟弟可能不会说。”其实雪丹凤自己也应该去,但是一想,应该留下来陪冷萍她们。
冷萍世故深一些,自然也看出雪丹凤、汪燕玲、“彩虹龙女”三人与江天涛的关系,就跟夫妻没有什么区别,自然知道雪丹凤话中的含义。朱彩蝶、邓丽珠因为自己已经得到了江天涛的保证,这时怎么也不会违逆身为姐姐的雪丹凤的意见。
汪燕玲和彩虹龙女看了众女一眼,道:“各位姐姐、妹妹稍坐,待小妹两人前去问问,或许涛哥哥会说也不一定。”她这一说,冷萍、朱彩蝶、邓丽珠几乎可以肯定,江天涛肯定会说,因为汪燕玲是“九宫堡”正室少夫人,又是江天涛的表妹,江天涛能有今天,汪燕玲功不可没,所以,江天涛不可能不告诉她。
当下汪燕玲和“彩虹龙女”萧湘珍悄悄走到江天梼的寝帐近前,发现帐帘已经落下,汪燕玲将帐帘悄悄拉开一线长缝,观目向内一看,顿时愣了。只见江天涛背负着双手,焦躁的在帐内踱步,根据他紧蹙的剑眉,断定他内心正为一件困苦的事而苦恼。
汪燕玲看罢,即向“彩虹龙女”萧湘珍迷惑地指了指帐内。“彩虹龙女”萧湘珍向内偷看,也不禁感到十分迷惑。就在这时,蓦闻帐内猛的一声拳掌击在桌面上的声音,江天涛重重的哼了一声,接着又是声无可奈何的叹息。二女觑目再看,发现江天涛已和衣仰卧在软床上,一双朗朗星目,正炯炯地望着帐顶上方。彩虹龙女看此情形,不禁有些心痛,不自觉地咳嗽了一声。
接着是江天涛不高兴地低声问:“什么人?”“彩虹龙女”萧湘珍向汪燕玲呶了呶嘴,立即掀开帐帘,让汪燕玲当先走了进去。
正在为皇甫香苦恼的江天涛,一见汪燕玲、“彩虹龙女”萧湘珍二女进来,星目不禁一亮,心中自然十分高兴,但却含笑平静地问:“你们还没有睡?”
汪燕玲甜甜一笑,尚末答话“彩虹龙女”萧湘珍已抢先道:“我们听到你一直在唉声叹气,不放心,所以来看看你。”
江天涛一听“彩虹龙女”萧湘珍的回答,知道她们必来追问日间松竹林内的事情,反正自己是要告诉她们的,因而肃手淡淡地道:“请坐。”
汪燕玲和“彩虹龙女”萧湘珍二人也不客气,就在帐内左右高几两侧的圆凳上坐下来,江天涛没有落坐,依然在帐内踱步,俊面上充满了忧急神色,因为他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彩虹龙女”萧湘珍见江天涛面带忧急,安慰道:“涛哥哥不必过分苦恼,应该以保重身体要紧,武功再高的人,也经不住终朝忧虑,懊恼烦心…”
汪燕玲也接口安慰道:“是呀,珍妹妹说得极是,有什么话,还不能对我们说吗?”
江天涛有些迟疑,犹豫再三,然后嗫嚅道:“这件事情,我真不好意思开口,事情是…”
汪燕玲和“彩虹龙女”萧湘珍一听,知道不能催他,于是俱都静静地望着他,静待下文。江天涛看了二女一眼,压低声音,吞吞吐吐地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江天涛好不容易说完,很不好意思地看着汪燕玲、“彩虹龙女”萧湘珍二女。汪燕玲、“彩虹龙女”萧湘珍二女凝视了江天涛一会儿,同时“噗哧”一声笑了。
江天涛看二女笑道,道:“我就知道你们会笑话我的。”
汪燕玲首先忍住笑道:“既然有偷香窃玉之心,为何无偷香窃玉之胆?”
江天涛嘟囔道:“算了,还来笑我。”
萧湘珍道:“涛哥哥不必在意,这样最好不过,离我们姐妹三人“同心结义”的誓言越来越近了。”
江天涛道:“你们说这件事情该怎么处理?”
汪燕玲沉思一会儿,对萧湘珍道:“珍妹,这件事情咱们还要小心处理。”
萧湘珍闻言道:“玲姐姐是怕…”
汪燕玲接着道:“这件事情如果传出去,对香姐姐和涛哥哥都不好。如果香姐姐知道大家已经知道,就更坏事了。所以,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彩虹龙女”萧湘珍点点头道:“但是…”
汪燕玲接着道:“当然应该告诉雪姐姐,但是萍姊姊、蝶妹妹和珠妹妹,就最好别知道。”
“彩虹龙女”萧湘珍点点头,觉得很有道理,汪燕玲接着解释道:“其实,萍姊姊倒无所谓,主要是怕蝶妹妹和珠妹妹在不小心之间露出神色来,她们两人肯定藏不住心事。”
江天涛一直在旁边静静地听,这时,闻言道:“但是,她们肯定会问的,你们回去怎么跟她们说?”
汪燕玲道:“她们有想法是当然的,所以,我觉得咱们也不要遮遮掩掩,那样反而把事情弄糟。涛哥哥,你对萍姊姊的印象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