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洛兀送来的女人,宁愿夜夜依赖五指儿消乏,努力营造贤王的形象,孰料一时不察,给安莎当众揭破,不禁大是尴尬。
幸好众将忙着指挥士兵安营结寨,调遣兵马,应该没有发觉,除了洛兀等人外,左右全是自己的近卫,摇一摇头,奸像不以为然,心里却是筹思应对之策。
“王爷如果要女人,还会没有吗?那里有你这个贱货的份儿!”
洛兀骂道。
“本王岂能乘入之危。”
周义勉强发话道。
“不是…呜呜…救我…你、你不是说我最懂吃么?给我吃…我要…”
安莎的悲叫声中,上身的战衣已经给人强行扯开,两个大如皮球的亦应声弹出。
“你胡说八道什么?如果我要,还会放你回来吗?”
周义恼道。
“你真的这么狠心吗?不!呜呜…别碰我,难道你一点也不念旧时恩情吗?”
安莎的裤子也剥下来了,下边原来还有一条布裤。
“我们根本没有情,哪能绝情。”
周义忍心地说。
“你…你这个忘情…负义的小畜生,我…我恨…恨死你了!”
安莎终于明白周义不会出手相救,破口大骂道,此时身上除了单薄的亵裤外,便什么也没有, 在冰天雪地里,冷得牙关打战。
“洛兀,不要难为她了,一刀送她回家吧。”
周义杀心顿起,叹了口气道。
“一刀杀却可太便宜这个不知死活的贱人了!”
洛兀左右开弓,重重地打了安莎两记耳光,冷酷地说:“把她送入营帐,生火取暖,让大家轮流取乐,可别太快弄死她!”
“不…呜呜…不要…呜呜…求你们不要…”
安莎心胆俱裂地叫,可是叫也徒然,那些战士已经把她架起,朝着营帐走去,还有许多怪手在身上乱摸。
×××××××××××周义整晚辗转反侧,睡得很不好,因为安莎的惨叫哀号,好像净是在耳畔徘徊不去,还仿佛看见许多色毒战上轮流趴在无助的娇躯,疯狂地发泄兽欲。
睡得不奸不是因为安莎身受之惨,周义更没有为此心生歉疚,只是由于念到那荒残暴的景象,以致血脉沸腾,欲火大炽,恨不得能够加入他们的行列,尽情发泄压抑了许久的欲火。
周义步出营房时,先锋营的军士已经整装待发,预备分批渡河,建立前线阵地,待建成木筏后,接应大军渡河。
河岸离城颇远,敌人纵是有心中流截击,先锋军亦有时间决定是战是走,要是安风不敢出城,建立阵地后,当有力坚守,从而消耗敌人战力,以待后援的。
周义没忘记城里的全是养精蓄锐的生力军,还有大败鲁王的女将铁面罗刹,不像安风的残兵败将,大有可能领兵出战,昨夜已经谕令众将小心。
在近卫的翼护下,周义周围巡视,虽然漫无目的,却控制不了自己的脚步,朝着关押安莎的营房走去。
“王爷,你早。”
走近营房时,洛兀刚好从营里出来。
“早。”
周义点了点头,看见洛兀双眼通红,皱着眉道:“你整夜没有睡觉吗?”
“睡了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