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流之辈,是不是有点小题大造呀?”
安琪咯咯娇笑道。
“也许吧。”
周义定一定神,耸耸肩头说:“但是明知来的是色毒第二高手,本王岂敢掉以轻心。”
“王爷过奖了。”
安琪不动声色道:“左清泉也真能干,这么快便能通知王爷了。”
“左清泉?”
周义暗里吃惊,旋即有了对策,冷笑道:“原来他真的叛逃,那么安莎也返回安城了。”
“家姊总算吉人天相。”
安琪故作轻松道,暗念周义好像不知道左清泉投降的事情,难道自己冤枉好人吗?
“其实就是没有左清泉,单看公主的布署,本王也猜得到是公主亲自出马了。”
周义笑道。
“何以见得?”
安琪讶然道,迅快地想了一遍,也不明白自己作了什么,以致曝露行踪。
“贵军无端以黑龙血烧河,分明是由于你另有任务,没人阻得了我军过河,才重燃火海吧。”
周义随口答道。
“是这样的吗?”
安琪装作不大相信地说,心里却有点气恼安风自作聪明。
“何况还得到左清泉证实哩。”
周义笑道:“可恨他报信太迟,以致本王来不及迎接公主。”
“他如此可恨,也是该杀。”
安琪嗔道,可不明白周义怎会承认左清泉是奸细。
“只怕有污公主的宝刀吧。”
周义不以为意道。
“真想不到当今贤王率领的天朝雄师,还会使用这样的鬼域伎俩。”
安琪讪笑似的说。
“兵不厌诈嘛。”
周义凛然道:“而且为了及早结束战争,减少你我伤亡,让百姓早日安居乐业,我是不择手段的。”
“只要王爷立即退兵,我们便可以重修旧好,不用兵戎相见了。”
安琪急叫道。
“本王也不想大动干戈的,只是安风桀傲不驯,犯上作乱,才招今日之祸。”
周义正色道:“但是公主助纣为虐,力拒仁义之师,恐怕是是非不分了。”
“小女子只是为了保家卫国,才会螳臂挡车,还望王爷见谅。”
安琪幽幽道:“要说助纣为虐…唉,我爹爹纵有不是,为人子女者,岂能妄言父过,王爷言重了,何况洛兀残暴无道,鱼肉百姓,王爷却要助他复国,难道不是非不分么?”
“这个…”
周义有点无辞以对,却又不想道出真正用心,含糊其辞道:“是非自有公论,本王怎会是非不分呢?”
“既然如此,小女子也无话可说了。”
安琪叹气道。
“难得公主过河,本王还有许多事请教,能不能请公主到敞处一聚吗?”
周义笑道,看见众军环立身后,知道他们随时可以动手。
“你是不许我回去吗?”
安琪冰雪聪明,闻弦歌而知雅意。
“不敢,只是请公主在敝处耽搁几天,他日定必亲自送公主回城。”
周义诚恳地说:“本王可以保证公主的安全,绝不会有人打扰的。”
“如果易地而处,你会跟我回去吗?”
安琪捉狭地说。
“要是公主有令,纵是上刀山,下油锅,本王也不敢不去的。”
周义嬉皮笑脸道。
“贪嘴。”
安琪忍不住笑骂道?“除非你能把我拿回去,否则我是不会去的。”
“公主又要本王献丑了。”
银铃似的笑声使周义心旌摇动,情不自禁地说:“动手之前,公主能否揭开脸具,让本王一睹芳容吗?”
“要是长得丑,你便放我回家吗?”
安琪调皮地说。
“单是听声音,便知道公主一定是天仙化人,别说色毒第一美人是天下闻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