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啧啧称奇。
安琪正色道:“用兵贵在正道,如果行险取胜,就算打了胜仗,伤亡必多,为了我族的子民着想,当然要向你求援啊。”
“是,是的。”
周义收起了笑脸,道:“无论如何,你也要小心为上。”
“你对我真好。”
安琪感动地说。
“我是该对你好的。”
周义笑嘻嘻地扑在安琪身上说。
×××××××××××安城的臣民闻得周义要立安琪为可汗后,人人深庆得人,对周义更是感激。
过了几天,遣往附近几城的信使先后回来,咸称当地民众亦是拥护,接着已有色毒的长老赶到参加大典,只差远处的三城没有消息。
这些均在周义的意料之内,也不以为喜,白天与安琪把臂同游,晚上自是同衾共寝,颠鸾倒凤,迷醉欲海之中。
自从为洛兀暗算后,安琪坚拒周义给她雇用仆妇,事实也不需要,因为两人日夜相对,食则同桌,睡则共寝,不欲闲人打扰。
周义习惯在人前装模作样,惺惺作态,表面自奉甚俭,人在军旅,也没有婢仆使唤,起居饮食全赖近卫照顾,他们守口如瓶,不会胡说八道,外边可没有人知道即将安琪与周义的亲密关系。
快活的日子总是过得特别快的,随着色毒的长老纷纷从各城赶至,安琪的即位大典也准备就绪。
“渴睡猪,起床了,吉时到了。”
周义轻吻着熟睡如死,身上不挂寸缕的安琪叫。
“你骗人的…该还有时间…让我多睡一会吧…”
安琪梦呓似的说。
“没有多少时间了,你要是不信,起来看看沙漏吧!”
周义不知好笑还是好气道。
“我不起来…谁叫你这样折腾人家…我不当可汗了…当你的…死了还痛快…”
安琪撤娇地说。
周义虽然有点后悔昨夜如此疯狂,却也知道这个番女无论精神还是,已经给自己完全征服,正因如此,更非要她当上色毒的可汗不可,灵机一触,道:“长老们在门外催驾了,你要是还不起床,或许他们会闯进来的。”
“他们来了吗?”
安琪怵然惊醒,睡眼惺忪地坐了起来,急叫道:“我的衣服在哪里?”
“你要是还赖床,他们便会进来了。”
周义笑道。
“他们…”
安琪左顾右盼,发觉门外静悄悄的,方悟周义只是胡讲,嗔道:“我不依呀,人家给你吓死了!”
“是我不好,我给你赔罪吧。”
周义吃吃笑道:“可是要不赶快更衣,可来不及了。”
“人家还没有梳,下边也是脏兮兮的哩…”
看看沙漏,发觉真的没有时间,安琪着急地说。
“别洗了,回来后我和你鸳鸯戏水,那时再慢慢洗干净吧。”
周义诡笑道。
“鸳鸯戏水?可是一起洗澡吗?”
安琪拉着周义的臂弯问道。
“是的。”
周义点头道:“我给你洗,你给我洗。”
“那么你又要欺负人家了!”
安琪呶着樱桃小嘴说。
“或许是你欺负我呢!”
周义大笑道。
“人家哪里斗得过你!”
安琪肉紧地拧了周义一把说。
“哎哟…”
周义装模作样地惨叫一声,雪雪呼痛道:“消气了没有?快点更衣吧。”
“讨厌!”
安琪娇笑一声,找了一块汗巾在腿间擦了几把,赤条条的下床,说:“能不能帮我一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