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春花重行高举粉腿,手握足踝,怯生生地说。
“不会弄痛你的。”
周义脸色转霁,慢慢把籐条捅进里说,心里却想此女卑躬屈膝,委曲逢迎,当是希望自己迷上了她。
“…慢…慢一点。”
春花可怜巴巴地叫。
“弄痛了你么?”
周义笑道,却没有住手。
“一点点…”
春花秀眉频蹙道。
“到底了没有?”
没多久,周义发觉籐条已经不能再进,虽然没有继续捅进去,却转动着手腕说。
“到了…”
春花颤声答道,籐条深藏体里,末端有一下没一下地碰触着洞深处,可真难受。
“你的洞该有十寸深…”
周义讪笑似的说:“可是里边有点儿松…”
“啊…王爷…你…你弄得人家很痒…”
舂花娇吟大作道。
“是吗?怎么没有流出来的?”
周义可没有住手,籐条继续肆虐道。
“快了…快要流出来了…给我…婢子要你:”
春花发狠地抓着足踝叫。
“我会给你的…”
周义吃吃怪笑,着手里的籐条,果然带出了点点晶莹的水点。
“王爷…别再戏弄人家了…王爷…饶了婢子吧…人家可真耐不住了。”
春花哼唧着叫。
“还没有开始,便要讨饶吗?”
周义笑嘻嘻地抽出籐条说,只见靠近末端的一截已经湿透了。
“人家痒嘛!”
春花不知羞耻地叫。
“那么这里痒不痒?”
周义把籐条往下栘去,点拨着说。
“呀…痒…痒得很!”
春花气息啾瞅地叫。
“这里给人干过了没有?”
周义把籐条末端抵着红彤彤的菊洞说。
“没…没有。”
春花喘着气说。
“我给你好吗?”
周义诡笑道。
“开什么苞?”
春花不明所以,可是才说了一句,便尖叫起来,原来籐峰竟然强行闯进。
“给你的嘛。”
周义手上使力,籐条蜿蜒而进道。
“哎哟…痛…那会痛死人的!”
春花哀叫道。
“要是不痛,怎算是。”
周义怪笑道。
“不…不要…那里不能给婢子驱魔的。”
春花感觉痛得难受,更是说不出的恐怖。
“我却喜欢呢!”
周义使劲把籐条往里边捣进去说。
“喔…你…你也喜欢?”
春花冷汗直冒道。
“还有谁喜欢走山路?”
周义大奇,抽出籐条道。
“豫王…豫王也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