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道:“这红烛可有特别之处吗?”
“没有特别,不过是寻常红烛吧,燃点后便可以照明的。”
绮红吃吃娇笑道。
“那么放在箱里干么?”
周义问道。
“当然是用来燃点的…”
绮红伸手接过,手握红烛,点拨着女郎的说:“用她做烛台,却是香艳。”
“如何当烛台?”
周义若有所悟道。
“就是这样…”
绮红手往下移,红烛慢慢往女郎的牝户捣了进去,进去一半后,红烛便直挺挺地竖在女郎身下。
“哈,有趣!”
周义拍手笑道:“点起来,快来点火!”
日睹绮红点起红烛,火舌在烛头闪烁,春花隐隐感觉有点不对,却又说不上甚么不对。
“你可有骗过我吗?”
周义回到春花身旁,笑问道。
“没…没有。”
春花强作镇静道。
“最好没有。”
周义脸露异色,继续问道:“这些天来,你的可有发痒吗?”
“有…”
春花粉脸一红,含羞道。
“那么你是如何煞痒的?”
周义捉狭地说。
“我…”
春花脸上忽红忽白,嗫嗫不知如何回答。
“说呀,不要骗我!”
周义寒声道。
“婢子…婢子该死,婢子…婢子不知为甚么…控制不了自己…”
春花口吃似的说。
“可是找了男人吗?”
周义追问道。
“是…”
春花脸如死灰道。
“那一个呀?”
周义冷哼道。
“是…是…汤卯兔!”
春花鼓起勇气道。
“算你老实。”
周义原来已经知道了,大笑道:“以后无论多痒,没有我的同意,可不许找男人了。”
“是,是,婢子以后也不敢了。”
春花想不到周义如此容易说话,舒了一口气道。
“很好,换衣服吧。周义点头道。
“换衣服?换甚么衣服?”
春花愕然道。
“当然是换上的衣服了,只有方许留在秘宫的。”
绮红捧着一点少得可怜的衣物,送到春花前面说。
“我…”
春花顿时冷了一截,不明白为甚么一下子变成周义的,犹豫之际,耳畔却传来蒙脸女郎的厉叫,偷眼一看只见她的染着几点血红色的烛泪,可以想像是痛得多么厉害了。
“快点换,可是要我动气吧!”
周义脸罩寒霜道。
“秋菊…秋菊在哪里?”
春花突地记起了秋菊,急叫道。
“要见秋菊吗?”
周义冷笑一声,抱着春花的香肩,踏前一步道:“绮红,给她看看那个小贱人。”
绮红答应一声,走到哀声不绝的蒙脸女郎前面,解下包裹着头脸的红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