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真害怕秋菊不像自己这样说话。
绮红解开秋菊时,已经先行捏熄烛火,才抽出红烛,无奈还有些烛油掉在白里透红的肌肤上面,幸好她还没有醒过来,要不然又会痛得呱呱大叫了。
虽然抽出了红烛,本来是合在一起的仍然老大张开,土面还有许多凝结了的烛泪,瞧得春惊肉跳,不敢多看。
“…饶了我…呜呜…我不骗你…圣姑是公主…不敢了…我以后也不敢了。”
秋菊醒来了,还没有张开眼睛,已是哭声震天地叫。
春花一听便知道糟糕了,看来秋菊已经道出秘密,顿时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好了,换这个小贱人上去,让她也尝尝这个甚么…烛影摇红的滋味!”
周义手把春花推倒地上说。
“不…呜呜…我说…我说了!”
春花恐怖地叫。
“你不是已经说了,还要说甚么呀?”
周义讪笑道。
“我…刚才说的是圣姑编造的故事,其实她是余饶国的公主,我国为金轮国所灭,为了复国,她领着我们投靠宋元索,给他办事。”
春花崩溃地说。
“胡说,公主懂得那些呃神骗鬼的法术么?”
周义哂道。
“我国国主向往修仙练佛之道,收集了许多与法术有关的奇书,公主自小耳濡目染,也懂二一,国破后,明白无法凭借武力复国,想到可以利用法术凝聚民心。颠覆当朝政权,遂创建红莲教,结果使金轮国内乱,得报大仇,后来还助宋元索一统南方。”
春花赶忙解释道。
“既然报了大仇,为甚么还要帮助宋元索?”
周义问道。
“不助他也不行,我国夹在宋国和金轮中间,金轮灭亡后,周围全是宋兵,要不助他,莫说复国,全国也成齑粉了。”
春花叹道。
“那么就是助他一统天下,他也可以反悔的。”
周义哼道。
“所以宋元索遣圣姑北上时,她…”
春花嗫嚅道。
“她甚么?”
周义寒声道。
“她打算暗里建立自己的势力,待宋周大战时,混水摸鱼,当那得利的渔人。”
春花答道。
周义继续问了许多问题,春花也是有问必答,答案与秋菊说的没有多大分别。
“你还有甚么没告诉我的?要是我发现你是不尽不实…”
周义终于满意了,却仍唬吓道。
“没有…没有了。”
春花惶恐地说。
“绮红,她无话可说了,可以动手惩治这个小贱人了。”
周义哈哈大笑道。
“我甚么也说了,说的全是实话,为甚么还要难为我?”
春胆俱裂道。
“我喜欢!而且刚才你也骗了我!”
周义残忍地说:“我不是说最恨人说谎吗?”
“你身为,让主人快活是你的福气,也是责任,要是王爷喜欢,吃多少苦头也要吃的。”
绮红笑道。
“听清楚了没有?只要我喜欢便行了。”
周义冷笑道:“你不仅骗了我,还背着我偷人,弄死了也是活该的!”
“不要…呜呜…求你不要…我以后也不敢了!”
春花嚎啕大哭道。
“其实只要你听听话话,王爷也不会舍得弄死你的。”
绮红吃吃娇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