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这是我不在时,给你用来搔痒的。”
周义怪笑道。
“搔什么痒…人家才不要!”
看见那根棒子好像男人的,安琪若有所悟,顿时粉脸通红,娇嗔大发地丢回盒子里,却又禁不住好奇心,捡起一个毛球说:“这又是什么?”
“这是用来惩治你的。”
周义大笑道。
“人家又没有开罪你!”
安琪呶着嘴巴说。
“没有么?这一趟你自作主张,要我牵肠挂肚,不是开罪我吗?”
周义悻声道-“人家昨夜说过以后也不敢了娶惟瞧?”
安顼央求似的说。
“要是下一趟…”
周义正色道。
“没有,没有下一趟了。”
安琪打断了周义的说话,急叫道:“要是还有下一趟,随你怎样惩治人家便是。”
“不要忘记呀…”
周义满意地说。“不要忘记呀。J 周义满意地说^ ”是…是的…“安琪点头不迭,舒了一口气,好奇地问道:”
这个小小的毛球究竟有什么用?““用来痒人的。”
周义抬手接过,捏着毛球在安琪还没有穿上衣服的裸体拨弄着说。
“原来这样…”
安琪红着脸躲开说。
“这还不算厉害。”
周义笑嘻嘻道:“最厉害是塞进去…”
“塞进里边吗?那可痒死人了!”
安琪惊叫道。
“可要试一下吗?试上一趟,以后便不会忘记了。”
周义恫吓道^ “不,不要,你这么凶,人家怎会忘记!”
安琪害怕似的说。
“现在才知道我凶吗?可有后悔跟了我?”
周义冷哼道^ “不,我不后悔!”
安琪胸中一热,扑入周义怀里说:“我知道你是疼我,紧张我,才会这么凶的。”
“那么你要记着以后不要让我担心了。”
周义柔声道,知道这个色毒可汗从今以后,当会唯命是从了。
两人温存了一会,安琪才恋恋不舍地穿上衣服,周义名在帮忙,却是大肆手足之欲。
“你是怎样把黑龙血埋在几个天狼兵营下面的?”
周义忽然记起天狼营盘发生,分明是地下埋有黑龙血,不明所以地问道。
“埋在那里许久了。”
安琪答道:“你去后,我也曾想过城池被围的问题,遂右几个敌人大有可能扎营的地方埋下黑龙血,以防不测,谁知误打误撞猜对了,所以昨夜派出死士,潜进他们的营盘点火。”
“原来如此。”
周义恍然大悟道二“那通鼓声就是点火的信号了?”
“不错,我也希望藉此吵醒他们,便能制造更大的混乱了。”
安琪解释道。
“你们的伤亡严重吗?”
周义问道^“守城时伤了百多人,昨夜亏你们帮忙,倒没有什么伤亡。”
安琪答道。
“守城时只伤了百多人吗?”
周义讶然道,记得城池满日疮痍,还道经过剧战。
“是的,我们的城池坚固,还有霹雳子之助,他们初时又没有攻城器械,攻上来只是送死吧。”
琪点头道。
“什么霹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