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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第二章
“行了,从现在开始你便是我的卫士,负责保护我的安全,要是让人伤了我,嘿嘿…你就是活下去,也报不了大仇的。”
周义格格笑dao。
“我知dao的…”
玄霜悲叫dao。
“好了,我们可以练功了。”
周义笑dao。
“现在?!”玄霜惊叫dao。
“对呀,你不是急于练成奇功吗?”
周义哈哈大笑,探手便把赤条条的玄霜抱入怀里。
周义费了许多气力,几经辛苦,才把ying梆梆的tong进那jin凑的里,给暖洋洋的jinjin缠绕,舒服得他不想动弹。
低tou看见玄霜俏脸扭曲,香汗淋漓,还在叫苦不迭,知dao是吃了许多苦tou、暗念秘岌虽然记载,修习此功的女孩子,huarui茬弱,难堪风狼,每次练功,不断,难分苦乐,但是算她倒媚,给自己用指tou破shen,又没有hua功夫作前戏,初次练功,该不会有什么乐子,也算是对姚赛珠作chujiao待了。
周义歇了一会,yu火难禁,也不guan玄霜的死活了,开始起来,虽然举步维艰,但是记记一往无前,狠扣huarui,仿佛要整个人钻进去似的,全无半点怜香惜玉之心。
也真奇怪,玄霜初时是雪雪呼痛,哀声震天的,可是没多久,里竞然chunchao泛滥,畅顺了许多,叫苦的声音也变成动人的哼卿,好像乐在其中。
然后在一记狂chou中,玄霜忽地尖叫连声,随即ruan在周义shen下急chuan。
“你怎么了…”
周义奇怪地问,语声未住,却发觉dongshenchu1传来阵mei妙无比的chou搐,该是xie了shen子。
“…”玄霜气息啾啾,没有造声,只是使力地拥抱着shen上的周义,好像害怕他会choushen而chu。
“是不是了?”
周义促狭地问。
“是…不是…我不知dao…”
玄霜chuan着气说。
周义御女无数,黄hua闺女更是不少,然而就是用药,也没有一个刚破shen的闺女会这么快便得到的,虽然暗叫奇怪,却也相信是玄霜修练的奇功作祟。
“可要再一趟吗?”
周义格格笑dao。
“要…我要…”
玄霜脸泛红霞dao。
灿烂的yang光落在脸上时,玄霜方从沉沉大睡中慢慢醒转,迷糊之间,记得熟睡中曾经听到周义叫唤的声音,自己却是累得动也不能动,没有理会,现在周围静悄悄的,他好像是不在了。
隔了一会,玄霜才张开了惺松睡yan,发觉窗外红日高挂,该是好天气的日子,自己还是赤条条的躺在床上,腰间搭着锦被,却没有见到那个可恶的周义。
念到昨夜的羞辱,玄霜便是满腔凄苦,痛不yu生,真希望能够一睡不醒,完全忘记这可怕的一夜。
玄霜不是没有听过破shen之苦,却没有想到会痛得这样厉害,怪不得有人说那是女孩子一生,仅次于生孩子的最痛。
不过如果周义不是用指touluan掏luan挖,也不许不会这么痛的,想起当时的痛楚,玄霜移动一下粉tui,发觉仍然酸麻,知dao受创甚shen,不禁潸然泪下。
周义心理一定有mao病,要是没有mao病,怎会如此残忍地用指tou毁去自己的童贞,还百般戏侮,以此为乐。
回顾夜来情景,玄霜固是又羞又气,咬碎银牙,可是不知为什么,受罪之余,却也奇怪地生chu苦尽甘来的gan觉,有点念念不忘。
玄霜忘不了的是那zhong的畅快,最初她还以为是,后来在周义调侃下才知dao这便是,是女人在极乐之中的自然反应,就像男人得到发xie时一样。
这时想起来,玄霜记得以前的闺中密友青菱其实也曾谈过,只是她语焉不详,yu语还休,说得不清不楚,事到临tou,可没有想到远比她的形容还要mei妙。
这可怪不得青菱的,因为她新婚不久,据说只有两、三次行房时曾经得到,而且那zhongmei妙的gan觉亦不是笔墨所能形容,怎能说得清楚。
玄霜不明白的是青菱成婚数月,只有两、三次,昨夜自己却是迭起,到了后来,竟然乐不可支地叫大呼小叫,还在周义的教导下,叫唤着此刻想起来也是脸红耳赤的声狼语。
周义最可恨的是己经占尽便宜了,还要自己像那些恬不知耻的女人说话,供他讪笑取乐。
想到周义的嘴脸,玄霜有点不寒而栗,暗念还是快点起床为妙,以免他又有藉口糟蹋自己。
玄霜爬了起来,揭开腰间锦被,发觉牝hu红红zhongzhong,还沾满了许多干涸的秽wu,怪是难受,游目四顾,发觉房间一角放着自己昨夜捧进来的洁水,床tou还整齐地放着许多乾净的汗巾,舒了一口气,赶忙下床。
岂料脚才着地,便是痛不可耐,差点站也站不稳,更添悲苦,最后还是qiang忍辛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