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们知道什么吧!”
周义诡笑道∶“你们来自南方的百兽门,黑衣女冷翠就是门主,你们明是卖艺为生,实是给宋元索搜集情报的细作,是玄字号的,是不是?”
“不…不是的!”
如艳不料周义知道这么多,心里发毛道。
“我要问的是,冷翠躲在哪里?”
周义寒声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
如艳嘶叫道。
“王爷,看来不用刑是不行了!”
柳巳绥冷笑道。
“对呀,先剥光了她的衣服,看看她是什么变的。”
“当然是孤狸精变的了!待我们用大狠狠的抽她一顿后,便会老实了。”
几个兵丁起哄道,他们全是周义的亲卫,深知主子的脾性。
“听到了没有?你不会犯贱吧!”
周义森然道。
当众人的注意力全落在阶下囚时,玄霜才能鼓起勇气,偷眼一看,只见阶下跪着一个脸如纸白,相貌秀美的年轻女郎。她一身黑衣,衣着打扮就像那个以毒蛇作武器的冷翠,分明是一丘之貉。
玄霜看过兽戏团的许多演出,初时只是感觉如艳脸熟,可记不起她是什么人,多看几眼后,才认得她是表演马术的。她在马背上的骑功出神入化,风姿绰约,迷倒了许多男人,那时浓妆艳抹,笑脸迎人,与现在可怜巴巴的样子,简直是判着两人。
如艳真的很是狼狈,上身给绳索五花大绑,粉臂反缚身后,还给一个汉子扯着秀发,强行拉起苍白的粉脸,看她紧咬朱唇,眼中带泪的样子,分明没打算说话。
“看你的样子,是预备熬刑了,是吗?”
周义柔声道∶“可知道棒杖难捱,像你这样漂亮的女孩子,我们还有许多法子要你说话的,你要想清楚才好。”
“我没有话说,要打要杀,悉随尊便!”
如艳厉叫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白费唇舌了。”
周义冷笑道:“来人,让她尝遍所有酷刑,看看她要吃多少苦头,才肯说话。”
“王爷,从什么开始?”
柳巳绥诡笑道∶“仓卒之间,找不到什么好东西,我们只有板子,皮鞭,藤条,夹子,银针…”
“先…先打板子吧!”
周义眼珠一转道。
“知道了。”
柳巳绥笑道∶“可要脱掉裤子吗?”
“要,什么时候打板子不脱裤子的?先剥裤子,待会再剥光吧!”
周义大笑道。
“周义,你枉称一代贤王,怎能如此羞辱人家?“如艳尖叫道。
“你们兽戏团的女孩子,为了搜集情报,牺牲色相陪人睡觉。就像一样,你们不是常常脱光衣服吗?这算什么羞辱。”
周义哂道:“如果你不招供,还会受到更大的羞辱哩!”
“你有什么证据?”
如艳哀叫道。
“我说是便是,何需证据?”
周义狞笑道:“动手吧!”
柳巳绥等呼啸一声,便如狼似虎地把如艳按倒地上。连撕带扯地脱掉她的裤子,可怜如艳仿如待宰的羔羊,只能哀哀痛哭,完全无法反抗。
裤子下边,本来是以一块淡绿色的骑马汗巾包裹可是柳巳绥想也不想,一手便把香艳的汗巾扯了下来,使如艳的一丝不挂。
“好大的屁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