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假以时日,要她变成真正的妇也不难。
“十八。”
“二十九”“二十!”
柳巳绥叫道∶“二十板打完了,可要再打吗?”
玄霜低头一看,只见如艳瘫痪地上哀哀痛哭,本来是白雪雪的臀球,已经红红肿肿,好像猴子一样,差点便皮开肉烂。不知为何,她却感觉这顿板子,远不及周义的指头那么叫人难受。
“换鞭子,也是二十!”
周义狞笑道。
“吊起来,把她脱光吧!”
柳已绥下令道。
那些兵丁怎会客气?连忙是兴冲冲地围了上去,首先解开把粉臂反绑身后的绳索,再动手脱衣服,自然趁机上下其手,大肆满是手是之欲。
“她的没有你的好看,还有点下坠呢!”
周义笑嘻嘻道。
“你…你进去一点…”
玄霜气息啾啾道,还情不自禁地探手胸前,没料碰到的却是坚硬的胸罩。
“是这样?”
周义怪笑道。
“是…噢…不…不是那里…”
玄霜使劲地按着身前方桌道,原来周义的指头己经入侵秘道,还有一根直探菊。
“里边很湿了…”
周义深入不毛道。“是…不…不要在这里!”
玄霜喘着气说。
“如艳那个也没有你这么呢。”
周义诡笑着。
“人家是小妇嘛…”
玄霜脱口而出,旋即耳根尽赤,急急改口道:“他们…他们这样粗暴…”
“这算什么。”
周义大笑道。
原来那些兵丁甚是放肆,摸摸捏捏不说,有人还把指头探进那风流里掏挖,弄得如艳哀号不绝,哭个不停。
“不要胡闹了,快点把她吊起来,待会还怕没有乐子吗?”
柳已绥不满地骂道,自己却也忍不住在如艳的胸脯上揉捏了几下。
不用多少功夫,他们便把如艳双手吊在头上,凌空吊起。
“我什么也不知道…呜呜…打死我也是没有用的。”
如艳泣叫道。
“是吗?”
柳巳绥取过皮鞭,狞笑道:“你要不说话,我也不会打死你的。”
“我真是不知道…哎哟…”
如艳还没有说毕,便杀猪似地惨叫一声,身体在空中乱扭,原来柳巳绥己经挥动了鞭子。
“王爷,不要看了,我们回去吧…”
玄霜媚眼如丝道。
“回去干么?”
周义诡笑道。
“回去练功。”
玄霜鼓起勇气道。
“可是她还没有招供呢!”
周义抽出指头道。
“不能交给柳已绥?”
玄霜道。
“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