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手,慢慢抽出汗巾说。
“什么时候才完事?”
才抽出了一半,周义便发现中段有血,不禁大是失望道。
“难说得很,通常也要四五天的。”
玄霜渐愧道。
“那可没办法了。”
周义叹了一口气,手紧地搓捏着玄霜的豪乳说。
“要不要…”
玄霜涨红着脸,欲言又止道。
“要不要什么?”
周义追问道。
“要不要…婢子给你弄出来?”
玄霜可不是不懂事的黄毛丫头,知道周义欲火正盛,渴望得到发泄。
“要让我给你吗?”
周义的怪手直抚股缝道。
“你是说…”
玄霜粉脸变色,失声叫道。
“好吗。”
周义拨弄着纤小的说。
“那…那会很痛的!”
玄霜脸白如纸道。
“苦尽甘来嘛!”
周义怪笑道。
“我…我明天会骑不得马的…”
玄霜泫然欲泣道。
“也有道理。”
周义缩开怪手,心里暗喜,看来她不是不愿意,只是害怕而己。
“婢子…婢子用嘴巴吧?”
玄霜鼓起勇气道。
“好呀!”
周义喜道,喜的不是能够得到发泄,而是玄霜竟然主动提出做口舌之劳,看来是真心要取悦自己的。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走了几天,周义等终放抵达徐州了。
州牧胡不同亲自率领卫队和地方官员前来迎接,周义遂重赏护送的御林军,着他们就地休息几天,才动身返回京师。
胡不同让出了自己的宅子给周义暂作居亭,留下来的奴仆也是老实可靠,善解人意,使他宾至如归。
知道晋州的大军已经抵达后,周义也不耽搁,立刻召来亲信和军中将领议事,这些人全是他的心腹,均能参与机密大事,可以讨论当今形势,毋需隐瞒做作的。
玄霜挂上脸具,一身卫士的打扮,平静地站在周义身后侍候,也许是习惯了,她可没有把那些贪婪和野兽般的目光放在心上。
在京时,玄霜亦曾陪伴周义参加这样的会议,自知道他觊觎帝位后,感觉这个贤王实在是狼子野心,奸险恶毒,所作所为更叫人寒心。
此时再看,却发觉周义果敢刚毅,决断英明,而且头脑清晰,布置周详,还深懂驾驭之道,赏罚分明,使人心悦诚服。
回心一想,英帝五子之中,太子周仁优柔寡断,容易受人唆摆;宁王周礼目中无人,生性鲁莽;豫王周智耽于逸乐,胸无大志;鲁王周信更是残暴不仁,心胸狭隘;只有晋王周义算得上是个人材,也许只有他才有机会击败宋元索,助自己报却大仇。
如果没有周义,别说报仇,也许周室终为宋元索所灭,自己的遭遇亦可能会更惨吧!想到这里,玄霜不禁思潮起伏,百绪纷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