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姑别开俏脸,紧咬着朱唇,绝望地闭上眼睛,只愿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然而屋上的周义却是瞧得目不转睛,口角流涎。他不上已经解开了玄霜股间的扣带,探进三角金片里把玩,暗暗比较。
圣姑的桃丘芳草菲菲,均匀地长满了乌黑柔嫩的茸毛,不像玄霜刮得光秃秃的滑不溜手,使人爱不释手,可是玄霜的玉阜只足微微贲起,不像圣姑那么隆起像个刚出笼的肉饱子,拿在手里。定然更是过瘾。
“国师说你的泉爆发时,端地是人间奇景,让我看看里边有什么古怪吧!”
瞿豪双手扶着腿根,慢慢左右张开道。
周义虽然从来没有听过什么泉,却也不以为异,以为就是,或许是特多的原故;再看瞿豪的头脸愈决愈近,终于挡住了难得一见的美景,忍不住暗骂一声,却把指头捅进玄霜的里。
“不要看…呜呜…”
圣姑泣叫道。
“这是…咦…把手拿开!”
攫豪骂道。原来圣姑伸手掩住了。
“求你…呜呜…让我自己弄出来吧!”
圣姑哀求道。
“现在才求我吗?太迟了,你再不缩手,我可要把你缚起来!”
瞿豪嘿嘿冷笑道。
圣姑无可奈何,唯有含泪松开玉手,心里的悲痛可不是笔墨所能形作容的。
“…是了,原来你的核特别大…”
瞿豪若有所悟道。 “喔…呀…不…”
圣姑忽地大声呻吟起来。
周义不难想像瞿豪的指头正在拨弄着那颗特大的颗粒,可惜什么也看不见,不禁牙痒痒的把指头往玄霜的身体深处钻进去,却发觉里边已经湿得可以,也好像没有以前那么紧凑。 “是不是很过瘾呀?”
瞿豪怪笑道。 “啊…不是…不是这样的…我要竹筒…”
圣姑呻吟着叫。 “是这个吗?”
瞿豪放开了手,打开桌上的布包,取出一管尺许长,径约寸许,一头塞着木塞,一头密封的空心老竹说。 “是…是的。”
圣姑喘着气说。
“泉还没有出来,可用不着这个的。”
瞿豪大笑道。
“不…你…你给我…”
圣姑伸手道。
“这管竹子有什磨用”瞿豪放下竹筒,换了一根又粗又长,满布疙瘩的伪具。在圣姑眼前展示道∶“看我给你准备了什么?”
“不…不要!’,圣姑恐怖地大叫。
“你不要我的大,便只能用这根东西了。瞿豪一手扶着高举的粉腿一手却把伪具磨弄着有点儿湿的说。 “呜呜,你…你会弄坏我的,”
圣姑泣道。
“像你这样的贱货,弄坏了也是活该的。”
瞿豪狞笑道,手中一紧,使朝着硬闯。“哎哟…呜呜…痛…不要…“圣姑厉叫一声,使劲地推拒着瞿豪手里的伪具。可是她哪里挡架得了,巨人似的伪具还是无情地深入不毛。“看,不是进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