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两个亦朝天高举。
“放我下来…呜呜…我自己捅进去便是…”
女郎哀叫道。
“上了床,还能下床吗?”
绮红抽出挂在腰间的皮鞭,钓鱼似的在女郎的腹下点拨着说∶“知道我为什磨要你上床吗?”
“不…”
女郎忽地恐怖地叫∶“不要打…”
“只许说是,不许说不的,一个不字打一鞭,你忘记了吗?”
绮红森然道。
“别打…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
女郎泣道。
“真的不敢了吗?”
绮红森然道。
“真…哎哟…”
女郎还没有说完,忽地惊天动地地惨叫一声,原来绮红的皮鞭已经抽了下去。
玄霜眼快,甲看见皮鞭落在女郎的,距离裂开的不足一寸。她也是心惊肉跳,可不敢想像那会痛得多么厉害。
“痛吗?”
绮红残忍地问。
“痛…呜呜…我真的不敢了…别…别打了!”
女郎大哭道。
“本该还有一鞭的,暂时寄下吧。”
绮红的皮鞭在中间轻轻拂扫着说∶“阴塞进去了没有?”
“进去…呜呜…全进去了。”
女郎泪流满脸道。
“能不能看看?”
绮红问道。
“能…看…看吧。”
女郎哽咽道。
“你看。”
绮红指着一个卫士道。
那个卫士可不客气,狞笑一声,粗鲁地张开窥望着说∶“是进去了。”
“可有一根指头深浅?”
绮红问道。
“这倒没有。”
“帮她一把吧。”
绮红格格娇笑,环顾其他脸如纸白的女郎说∶“你们听清楚了,阴塞最少要进去一根指头的。”
当那卫士把粗大的指头捅进女郎的时,有几个女郎也偷偷探手腹下。
“可要我给你装上尾巴吗?”
绮红把鞭子挂回腰间,从女郎身援抽出尾巴说。
“要…”
女郎流着泪说。
“大家看…”
绮红握着尾巴,把那根连在上边的棍子指点着女郎的说∶“这个乾巴巴的,如果强行捅进去,不痛才怪,你们说是不是?”
众女垂首低眉,没有人敢作声。
“要想没有那么痛,可以先弄湿棍子的。”
绮红把棍子前移,捅进裂开的肉姚里,慢慢地着说∶“最好的是用…”
“要是不够…”
绮红抽出棍子,再把棍子移到女郎唇旁,说∶“便要用口水了。”
女郎还算机灵,赶忙张开樱桃小嘴,把小棍子含入口里∶待绮红抽出小棍子时,上边已是湿媲辘的,沽满了唾液。
“如果够湿,便不难捅进去了。”
绮红磨弄着那个小巧玲珑的说手上同时慢慢使力,把小棍子捅进去。
“呀…痛…痛呀…”
在女郎的哀叫声中,尾巴终于高高竖起。
“现在你懂得怎样装尾巴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