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把金印放下,看见玉树太子身上穿著蓝色的长袍,头上结著男装发髻,看来他还没打算道出真相。
“献蟠龙飞风章!”
玉树太子自行从颈项里解下一条金链子,交给思书说。
思书走到周义身俊,把金链子系上周义的膝子,玉树太子却说:“蟠龙国虽亡,但是旧时臣民如见此章,亦会鼎力相助的。”
周义低头一看,只见金链子上边系著一个服龙铸风的金章,知道是玉树太子说的蟠龙飞风章了。
“多谢贤弟了,大家快点起来,坐著说话吧。”
周义催促道。
扰攘了一会,玉树太子终赞与众官站起,各自坐下,然俊在周义的要求下。报出姓名简历。
周义最擅收买人心,不用多少时间,便使蟠龙众人心悦诚服,士气大振,人人矢誓效忠,愿意给他卖命。
除了回答周义的问题外,玉树自始至终没有作声,就是回答时,也是垂首低眉,没有碰触他的目光。
然而每当周义与别人说话,没有留意时,她便偷偷打量著在堂上高谈阔论的晋王,眼睛闪烁著既是仰慕,却也悲哀的光芒。
说了半天,周义该说的己说了,也发觉玉树神思仿佛,心绪不宁,便不想多说,道:“今天我们便谈到这里吧,大家回去想一想1要有什么主意,尽管找我商谈,不要客气。”
“臣等领命。”
众官知道也该告退,遂齐齐施礼离去。
“贤弟,看你的双腿好像不大灵活。想是经脉还没有完全畅通,愚兄再给你治一趟吧。”
周礼柔声道。
“王爷,你干嘛对玉树这么好?”
玉树激动地泣叫进:“你如此过爱,叫我何以为报?”
“你我何需说什么报答?”
周义笑道:“思琴。你们给太子脱下靴子吧。”
“慢著…”
玉树悲叫一声,拜倒周义身前道:“玉树是亡国遗民,怎能与你称兄道弟,还是请你直称贱名吧。
“你起来再说。”
周义抢步上前,双手扶起道:“我们既然结义,何用如此计较。”
“不,你要是不答应,玉树便长跪不起。”
玉树赖在地上不肯起来,哩明道。
“好,我答应便是。”
周义把玉树抱起,彭生椅上说。
四婢也不用吩咐,便动手脱下玉树的靴子,让周义运功,再次打通脚上的经脉。玉树也没有多话,只是含著感激的热泪,任占摆布。
“行了,好好休息吧,我也要回去歇一歇…运功完毕,周义便与玄霜离开了。
“为什么你不揭穿她?”
回到自己的居室俊,玄霜忍不住问道。
“她喜欢说便说,我为什么要多事?”
周义晒道。
“你不要她吗?”
玄霜大惑不解道。
“谁说不要?且看她会不会自动献身吧。”
周义叹气道,其实心里还不大肯定玉树口中的“他“是不是自己,倘若不是,就是硬把她弄上手。也难去心中疙瘩。何况如果因此而失去蟠龙臣民的支持。那可坏事了。
“她如此迷信“。该不会自动献身的…玄霜叹气道。”
走着瞧吧…周义冷笑道。
晚膳依然很丰盛。四婢亦很用心伺候侍候,可是少了一个玉树,更奇怪的是四婢看来只是强装笑脸。思书还眼红红的落落寡欢。
“你家太子怎次不吃?周义皱眉问道。
“她吃了。”
“吃了?他有客人磨?”
“不。她是独自一个人吃的。”
“独自一个?吃些什磨?身子不舒服吗?”
“不是,她…她说自己已是庶人,身份卑微,不配与王爷同桌吃饭,更不能吃这些好东西,所以独个儿吃了些粗茶淡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