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人拍手大叫道,接著掌声贯动。还有人呱呱大叫,原来那些彩巾是四女身上的衣服,没多久。她们便一丝不挂,全赖手中羽扇掩盖著身上的重要部位。
“各位大爷,她们几个不仅歌精舞劲,而且知情识趣,还略懂床上功夫。买了她们,便可以立即侍客了。”
婆娘卖弄似的说。
“你,过来。”
堂前的一个胖子指著左首的女郎说。
女郎看了婆娘一眼,发觉她没有反对的意思,便莲步珊珊地走到胖子身前,盈盈施礼。
“你叫什么名字?”
胖子问道。
“奴家没有名字,要等主人赐名。”
女郎低声答道。
“很好,你破身多久?”
胖子探手在女郎脚前摸索著说。
“…两年了。”
女郎垂头答道…生过孩子没有?”
胖子得寸进尺道:“看看你的。”
“没有。”
女郎慢慢移开掩著腹下的羽扇答道。
“她们几个还很鲜嫩,也没有生过孩子。”
婆娘说:“可足耍一起购买,底价一百两。”
“一百两吗?”
有人嚷道。
扰攘了一会,终放有人出价,竞投很足炽热。最俊还是那个胖子以二百二十两买了下来。
“好了。现在只剩下一个了,她长得最美,可算是倾国倾城,底价只要二十两。”
婆娘继续说。
“如果真的长的漂亮,二十两也不贵的。”
、“各花入各眼,漂亮那有准则的。”
、“看看再说吧。”
众人议论纷纷时,两个汉子已经扛著一个身上一丝不挂,手脚左右张开,缚在一根长竹两端的女郎进来了。
这个女郎的嘴巴给布索缚得结实。以致粉脸扭曲,长相如何实在难以定论,可是凤眼销魂,鼻梁挺秀,肌肤白皙。而且胸前伟大。腰肢纤小,一双粉腿也是线条优美,该是个美人儿,可惜诱人的通体清淤片片,鞭痕累累,当是吃了许多苦头。
“伤成这样子,还能卖钱吗?”
、“调教的法子多的是,不该动用鞭子的!”
“我们买进来时,已是这样子了,此女十分刁泼。冥顽不灵,刚才还咬了老身一口。”
婆娘翻起衣袖说,只见乾枯的手臂果然牙印盎然,咬得不轻。
“看她的样子,要调教成材,恐怕甚是费功夫。”
、“能不能调教成材也难说得很。”
、“要是便宜一点,也可以考虑的。”
“大家不用著忙…”
婆娘狞笑道:“你们把这个小贱人送到各位大爷眼前,让大家仔细看清楚,怎样看也可以的!”
两个汉子答应一声,分别握著长竹的一端,使劲提起,把女郎抬到众人身前。
“还算结实…”
、“也很紧凑…”
、“看来还没有用过哩。”
数不清的怪手肆无忌惮地在女郎身上乱摸乱捏!还有人把指头捅进裂开的里掏挖,苦得她荷荷哀叫,泪下如雨。女郎终放来到周义身前了,看见又添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周义不禁血脉沸腾,也伸手捏了一把。看见周义动手,赵成何昌等自然不会客气,玄箱却别开挂上人皮脸具的怪脸,看也不看一眼。
“大家看清楚了没有?可以出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