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义点头道。
“别人我是不卖的,可是王大爷要的话…”
卢远眼珠乱转,开天索价道:“五…一千两吧。”
“好,二言为定。”
周义爽快地掏出银票,挑了一张一千两的交给卢远进:“现在我便要带走。”
“现在不行,最快也要后天才能交人“卢远叹气道。
“为什么?”
周义愕然道。
“刚才金大将传令要可人等四女侍候,知道她们去了城守那里后。便改要此女,他是本楼的保家,我不能不卖帐的。”
卢远惶恐道。
“金大将?”
周义怔道。”
“金大将金旺本是前朝先锋,城破梭,升任大将,颇获器重的。”
何昌介绍道。
“他只是喜欢尝鲜,没有特殊癖好,事梭定然完整无缺的。”
卢远立誓似的说。
“好吧。”
周义暗念金旺势大,别说卢远不能说不,就是自己也要投鼠忌器,月儿当是在劫难逃,命中该有此劫,叹了一口气,把一百两银票交付卢远道:“这是订金,俊天我或是我的伙计会来接人,那时再付清尾数。”
“谢谢王大爷-此事包在小人纵上。”
卢远大喜道。
“听清楚了没有?”
周义回到床畔,目注月儿说:“过两天,我便带你回去了。”
月儿泪下如雨,没命地点头,感激之情,不言而喻。
玄霜一身黄金甲,背负青凤剑,一众铁卫也手执兵刃,人人急得好像热窝里的蚂蚁,在用作掩护秘道入口的药店里守候,看见周义和何昌无恙归来时,众人情不自禁地欢呼一声,玄霜还乳燕投怀般扑入周义怀里。悉悉率率地泣叫道:“你回来了,真是急死人家了。”
“大家不用紧张,我不是好好的吗?”
周义抱著玄霜抚慰道。看她真情流露,不像做作,如果不是一心向著自己,可不是这样的,不禁有点怀疑自己疑神疑鬼。
“王爷,如果你还要去,带我一道去吧。”
玄霜央求进。
“好,好的。”
周义有点感动地说:“回去吧,先去看看冷翠。然后吃饭吧。”
不看还可,一看之下,周义不禁目定口呆,才平息下去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
原来冷翠手脚反绑身梭,四马钻蹄地吊在梁上,嘴巴绑著一块粉红色的丝帕,涨卜卜的系著两枚金铃。还有一块白雪雪的汗巾从股间垂下来,身上却一点衣服也没有。
此时冷翠浑身香汗淋漓,喉头闷哼不绝,随著光裸的娇躯在半空艰难地扭动,胸前的金铃叮叮作响,股间的汗巾亦随风飞舞,使人眼花了乱,神摇魄荡。
“绑在冷翠口中的便是催情香帕,听说只要拂在脸上,便会受害,这样绑著嘴巴,中毒更深,但是此物无药可解…”
何昌解释道。
“无药可解?那怎么办?”
玄霜急叫进。
“虽然没有药,有男人亦行的。”
周义诡笑道。
“冷双英把她吊在空中,使她无处使力,吃的苦头也更多。”
何昌点头道:“据说贱人馆如果用上这一招,从来没有人能熬得过三个时辰而不讨饶的。”
“她也不是无处使力的,她的手不是发狠地扭捏著自己的屁屁吗?”
周义笑道。
“这有什么用…”
玄霜叹息一声,忽地惊叫道:“看!”
“看什么?”
周义问道。
“那…那汗巾!”
玄霜霞飞俏脸道,原来她发觉冷翠股间的汗巾湿了一截,知道当是牝户流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