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道。
“你道我光说不练吗?那么现在我便给你!”
周义欲火直冒,凶巴巴地说。
“你要是喜欢,什么时候也可以。”
玄霜腼腆道:“可是你不是还要给她解毒吗?”
“难道我不能一箭双雕?”
周义大笑道。
“那么我…我去洗一洗。”
玄霜红若脸说。
“不用忙,你留下来,教她如何使用嘴巴侍候我吧。”
周义自行脱掉道。
冷翠惊魂未定,一根昂首吐舌,巨人似的肉捧又在眼前出现,更是心惊肉跳,不知如何是好。
“妹妹,你吃过冰糖葫芦没有?”
玄霜爬到周义身下,笑问道。
“吃过。”
冷翠其名其妙地点头道。
“看清楚了,王爷的大家伙就像冰糖葫芦。也是同样好吃的。”
玄霜吃吃娇笑,低下头来,双手摊着一柱擎天的津津有味地唇舌燕施,又吮又吃。
冷翠不禁骇然,其不明白她怎能把这样丑陋肮脏的东西含入口里,旋念接着便要轮到自己时,顿觉满肚苦水,发觉复仇的代价实在不小。
“你不要吃了,让她试试吧。”
玄霜吃了一会。周义便推开螓首,怪笑道。冷翠知道不吃不行,咬一咬牙,强忍恶心的感觉,便学着玄霜那样张开樱桃小嘴。
为了调教冷翠,周义很晚才合眼,一觉健来,不用查着案头的沙漏,亦知道该已日上三竿,或许还到了午饭时间。周义张开眼睛。发现怀里的冷翠仍然熟睡,但本该在身畔的玄霜不见人影,看来已经起床了,遂把冷翠推往一旁,然后坐了起来。
冷翠睡得很熟,给周义推开后,搭在服间的锦被掉了下来,仍然没有醒转。光裸的胭体侧卧床上动也不动。好像一称白玉雕像。看见冷翠红扑扑的粉脸。周义忽地发觉此女与玄霜有很多相似的地方,同样长得漂亮,是难得一见的尤物。而且各有奇功秘艺。当能助自己成就大业。可惜两女亦是心怀异志,各有心机。
周义明白冷翠要不是知道杀不了冷双英,更难与宋元索为敌,又怎会像为了练成奇功,诛杀宋元索的玄霜般属身为奴。自动献身,如果不作防范,宋元索送命之日,恐怕也是自己大祸临头之时。
表面看来,玄霜该不是问题,一来她修习的奇功能不能得到大成的关键,尚在自己掌握之中,二来还有制她之法,只差未作试脸,三来她仿佛已为绮红的先天妇之说所愚,不仅能够尽情享受的欢娱,对自己更好像难舍难离。
周义头痛的是摸不清玄霜究竟是真是假。更不知她的心里想什么。性命悠关,岂敢稍有大意。
冷翠的武功虽然不弱。役兽驱蛇之术更是不同凡响世上无双。但是与宋元索结仇。却又形单只影,举目无亲,要不投靠自己。天下再没有容身之所。
问题是此女对自己心存偏见。还不知感思图报,要她真心效忠,却也不易。更叫人烦恼的是玄霜好像与她颇为投缘,要是两女同一鼻孔出气,朋比为奸,可不能掉以轻心。
想到这里。外间传来脚步的声音,周义知道是玄霜回来了。
“王爷。”
进来的果然是捧若脸水的玄霜。
“你怎么大清早便起来。不多睡一会?”
周义下床道。
“人家睡不着。”
玄霜叹气道。
“为什么?”
周义问道。
“有了新人,你便不用人家侍候了。”
玄霜幽幽地说。
“谁说的?”
周义笑道:“你的身子不方便嘛。”
“昨夜你说给人家…玄霜羞人答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