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鞭却是落在掩着牝户的玉掌之上。
“呜呜…别打…痛…痛死我了!”安莎嚎啕大哭道,尽管手上疼痛,还是使劲地按着腹下搓揉,因为手上再痛,也没有方寸之地痛得那么厉害。
“拉开她的手!”张辰龙残忍地叫。
“不…呜呜…不要打了!”安莎恐怖地叫,就在叫声里,一双玉手也给金寅虎和一个兵丁拉开。
“猜猜我要多少鞭才能活活打死你…”张辰龙的鞭子撩拨着张开的说。
“不要…护呜呜…我没有骗你们的!”安莎痛哭道。
“是吗?”
张辰龙冷哼一声,鞭子再挥…““哎哟…呜呜…不要打…我说了…”
安莎尖叫一声,哭个不停,奇怪的是张开的倏地喷出一股黄澄澄的清泉,看来是痛得撒了。
“你用上内力吗?”
周义皱眉道,看见张辰龙的鞭子不太用力,可不明白为什么安莎会痛得撤。
“没有,她只是吓坏了。”
张辰龙笑道。
“这不行的,再打几鞭,让她知道厉害,她才不会胡说八道的。”
周义残忍地说。
“不,不要打了…呜呜…我不骗你…我不骗你!”安莎痛哭道。
“王爷,你问吧,你说打,我便会赏她一鞭的。”
张辰龙把鞭梢捅进里说。
“那个白脸汉子是什么人?”
“他叫马文杰,是…哎哟…是南朝的大将。”
安莎稍一迟疑,张辰龙便把手坐的马鞭捅进去。
“你怎样认识他的?”
“天狼战天派我前往鲁州送信,他是鲁王的座上客··…‘”“送什么信?”
“战天…战天向鲁王求和。”
“求和?”
“战天给你打怕了,害怕鲁王与黑山结盟,联军入侵天狼,放是派我前去议和…”
“这块银牌足什么东西?”
“是…是宋元索的银龙令,凭令可以在南方通行无阻的。”
“谁送你的?”
“是…噢…是马文杰。”
“他为什么送你?”
“是方便我南下游玩的。”
“你去过江南了吗?”
“没有。”
“打!”“不…哎哟…痛…痛死我了…呜呜…为什么打我…呀…不要打了!”“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不仅下过江南,还到过宋京,京里许多王公大臣也是你的入幕之宾,是不是?”
“我…”
“再打,重重的打,看她还有没有胆子胡说。”
“不…呜呜…不要…我说…我说了…我是去过宋京…也见过宋元索,银牌是他送我的。”
“你去宋京干什么?”
“我…呀…我是给鲁王送信的。”
“信里说些什么?”
“也没什么,他说如果一朝得志,愿与宋元索和睦相处,隔江分治,永为兄弟之邦,共享天下。”
“宋元索答应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