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走到头下脚上的瑶仙身前,寒声道∶“你为什么逃跑?
“可是我得你不过瘾吗?”
虽然看不见周义的脸孔,可是阴冷的声音,也使瑶仙胆颤心惊,不知如何回答。
“说呀!”
玄霜喝道。“不说我也知道,因为你虽然招供,供词仍然是不尽不实,害怕给我发现,是不是?”
周义伸手扶着眼前光裸的腿根说。
“…不是!”瑶仙颤声道,真不知道他们究竟知道多少。
“王爷,让我给她穿上阴环,看她还说不说实话。”
玄霜悻声道。
“不要!己瑶仙惊恐地尖叫道∶“我招了,你问吧,我不骗你,一定会说实话‘的!”
“现在我没空,你便趁这个空档想清楚,该如何回答我的问题吧。”
周义冷笑道。“是…哩…是的。”
瑶仙满腹辛酸道,发觉周义的指头进入了秘道,还在里边搔弄。“酉姬,有没有满床娇?”
周义扭头问道。
“有呀。”
杨酉姬点头道。“拿来,让她看看。”
周义说。
没多久,杨酉姬便拿来一根两三寸长短,却有两指宽的毛棒,放在瑶仙眼前道∶“这便是满床娇了,浸透春药,专供助兴的。”
“不要…”
瑶仙泣道,知道周义又要整治自己了。
“这东西能让你记着我的好处,那么回答我的问题时,便不会胡说八道了。”
周义从杨酉姬手里接过满床娇,磨弄着滑不溜手的玉阜说二“呀…不…我不骗你…不要!”
瑶仙哀叫道,满床娇落在娇嫩敏感的肌肤时,己经够难受了,岂料周义磨弄了一会,还把毛棒慢慢塞进里,苦得她失魂落魄,哀鸣不止。
“这东西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可不如穿环了,痒又痒不死人的,何况还有你给她煞痒。”
玄霜不以为然道。“要看痒多久了。”
杨西姬吃吃笑道。
“那么要痒多久?”
玄霜问道。
“明天我大概中午才能赶回来,怎样也要午后才有空给她煞痒了。”
周义把毛棒推进里说。“这么晚了,你还要去哪?”
玄霜愕然道。
“回京嘛,明天我还要离京返防的。”
周义笑道。
“王爷,你为什么回来?可有要事吗?”
余丑牛奇道。
“要事倒没有…”
周义没有隐瞒,道出刘方正与宁王周礼过从甚密,英帝怀疑他们别有图谋,自己请缨出城查探周礼的动静,没有发现异状后,突然心血来潮,才会回来一看。周义的心血来潮,正确来说,该是给丝姬娜弄得欲火焚身,存心回来发泄,误打误撞碰上了,不过此事当然不能说出来。
“刘方正不会是奉太子之命勾结宁王吧?”
崔午马狐疑道。
“不会的,宁王与太子素来不睦…”
周义摇头道,暗念父皇没有如此怀疑,该是早有布置,深信刘方正不会给太子卖命,看来太子不动尚可,要是妄图谋反,当会一败涂地。“看来太子已经给刘方正卖了。”
杨酉姬沉吟道。
闻得周义等谈及太子,瑶仙自然是侧耳倾听,不禁分心旁骛,哭声渐止,暂时可忘记了满床娇带来的难受。
“你听到了没有?”
周义伸手搓揉着贲起的桃丘说∶“太子是完了,你的任务己经失败,就是能够逃回去,宋元索也不会饶你的。”
“我不跑…呜呜…不要碰我…呜呜…天呀…痒呀…”
不碰还可,周义手掌落下,瑶仙的便又麻又痒,还瞬即扩散开去,周身仿如虫行走,难过的不得了。
“王爷,你什么时候回去?”
玄霜没有理会,恋恋不舍地抱着周义的臂弯问道。
“我要在天亮前返回京里,也差不多要动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