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然而藏在里的毛铃,却是要命,那些尖利的细毛没完没了地戳刺着娇嫩敏感的肌肤,己经难受得很,不动还可,要是稍有动作,便会从心底里痒出来,可真苦不堪言,这时给人故意戏弄,当然叫苦连天了。
“原来毛铃差一点点便压住核,腿上一动,便会碰上去,走路时自然发痒了。”
余丑牛有所发现似的拨弄着毛铃说。
“她的满坑满谷,该痒死了。”
崔午马抚玩着光裸的粉腿说。
“犬尼,弄乾净她。”
玄霜喝道。
妙常想也不想地答应一声,便伏在瑶仙身下,双手扶着腿根,张开湿淋淋的化户,然后吐出丁香小舌,熟练地里里外外乱抹一遍,再把嘴巴覆了上去,长鲸吸水般运气一吸,便把洞深处的一泄春水吸了出来,接着抽出挟在腋下的嫩黄色汗巾,把红彤彤的揩抹乾净。
瑶仙虽然苦得柳腰乱摆,使劲抓着桌旁哼叫连连,但是给安莎按得结实,还有余丑牛等在旁帮忙,只能任人摆布了。
“小尼姑的嘴巴愈来愈了得了。”
崔午马伸手从妙常的衣服下摆探了进去,怪笑道。“老娘亲自调教的,自然了得。”
杨酉姬卖弄似的说。
“她们腋下夹着的汗巾便是用来揩抹的吗?”
这时周义才发现三女腋下全夹着与衣服同色的汗巾,笑问道。“是的。要见外人,也可以用来蒙脸。”
玄霜点头道。
“有没有带她们外出走走吗?”
周义问道。
“她们这样子能见人吗?”
玄霜征道。
“不过是几个壶,为什么见不能人?”
周义笑道。
“红叶庄里全是自己人,倒也无妨的…”
杨酉姬笑道。
“如果能够在金环穿上金链子,牵着走动,那便更有趣了。”
霍午马笑道。’“哪里有金链子?”
玄霜问道。
“迟些时我送你几根便是。”
余丑牛怪笑道。
“不…呜呜…不要带我出去!”
瑶仙大惊失色,泣不成声道。
“大嫂,不喜欢金链子吗,”
周义笑道。
“王爷,就算太子未死,这个贱人也没福气当你的大嫂哩。”
玄霜嗽着嘴巴道。
“叫惯了,一时也改不了口。”
周义大笑道∶“不过当了我的嫂子也不是福气。”
“上谕太子是病死的,是吗?”
杨酉姬问道。
“他是畏罪自杀的…”
周义道出经过道。
闻得周仁己死,瑶仙不禁冷了一截,知道从今开始,只剩下南逃一条活路,心神一分,的痒麻也好像没有那么难受。
果不是这个贱人,他未必会有这样的下场的。”
玄霜悻声道,周义暗念要是没有瑶仙,要攀倒太子可要大费周章了。
砚王爷打算什么时候返回宁州?”
杨酉姬问道。
“明早便要起程了。”
周义答道。
“你忙了这许多天,不用休息一下吗?”
玄霜关怀地问。
“哪里有空休息。”
周义摇头道∶“我要先往甘露湖看看战船造好了没有,然后再去青州巡视,还要看看胡不同什么时候才让那些出来传教。”
“我差点忘记了,前几天收到老胡的信,那些己经出动了,红莲信众的反应很不错,该没有问题的。”
余丑牛惭愧地说。,’N尽磨便少了一件心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