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自讨苦吃了。”
周义寒声道。“丹奴虽然看似真心,还是要小心为上的。”
玄霜继续说。“我有分寸的。”
周义点头道。
这时外面己是乱七八糟了,夏莲等几个女郎分别伏在柳巳绥等人的,给他们作口舌之劳,绮红却在旁指指点点,教导瑶仙和丹薇如何用嘴巴取悦男人。
丹薇没想到只是分手数月,这几个红莲使者竟然变得如此放荡无耻,不仅对柳巳绥等百般献媚,还主动求欢,相信也不外如是。记得她们全是黄花闺女,虽然均己准备牺牲色相,舍身事敌,却不该如此不堪的,看来她们也认命了。
推己及人,丹薇对夏莲诸女只有同情,而没有气恼,无奈自身难保,纵是很想让她们脱出苦海,亦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犹幸她们该没有性命之忧,看来亦只能像自己一样,逆来顺受了。
过了许久,这个荒唐秽的宴会终焚结束,绮红才让丹薇和瑶仙返回房间睡觉,虽然没有人碰过她们,但是两女的脑海里,已经留下不可么灭的印象。
第二天,在绮红的指导下,丹薇和瑶仙也闲始习练侍候和取悦男人的彼俩,过着似的生活。
媚惑男人之术原来甚不简单,分外媚和内媚之术,外媚是要使自己变得更漂亮,以至人见人爱,于是从走路到举止,从衣着到梳妆,从应对到礼仪,什么也要学,两女貌美如花,也曾色笑迎人,亦各有心得,只要能够忘却羞耻之心,放开怀抱,却也不难,内相之术却是床上功夫,是要自小习练的,两女虽然难有大成,绮红还是要她们习练,用作侍寝之用。
首先学习的是口舌功夫。两女不是没有吃过男人的,经过绮红的指点后,很快便掌握个中诀窍,然而丹薇没料到还要学习侍候女人,而习练之法更是匪夷所思。
绮红先是召来那两个名叫莎奴和犬尼的,着她们以瑶仙和丹薇作对象,示范如何去吃。瑶仙武功受制,纵是心里不愿,亦不能反抗;丹薇却是无心抗拒。结果给她们吃得失魂落魄,声大作时,绮红才命两女互相甜吃,自己则在旁指点,如此一来,两女很快便学懂了;这一天,丹薇吃过午饭,正在暗里猜测待会要学些什么时,莎奴忽地前来传令,说是周义召见。
丹薇赶忙换过衣服,还擦上胭脂,刻意打扮梳妆,然后随莎奴前往晋见。
“丹奴叩见太子。”
丹薇腼腆地走到阶前,盈盈下拜道,此时她己经知道周义晋位太子,也改变了称呼。“绮红说你这几天很是用心学习,看来是真心给本座为奴了。”
周义柔声道。“是,丹奴是真心的。”
丹薇含羞点头道,心里百感交杂,也不知是悲是喜。“抬起头来,看看这是什么。”
周义沉声道。
丹薇依言抬头一看,只见玄霜高举着一张告示,上面绘着一个女子头像,竟然与自己有几分相似,再看下去,却是一张缉补自己归案的告示,不禁愕然。
“还有许多像这样的告示,明天便会遍贴城里的大街小巷,要把你缉拿归案。”
周义寒声道。“为什么?”
丹薇茫然道。
“因为你谋刺太子。”
玄霜森然道:“明天官兵便会挨家逐户搜索你的踪迹,同时召集城里的大夫,给太子治病。”
“我…”
丹薇不知所措,慑慑无语道…
“到了晚上,你便要逃离这里,前往城隍庙躲藏。”
周义诡笑道。“哦…”丹薇恍然大悟道:“是,丹奴一定会把那个奸细掀出来的。”
“不错。”
周义满意地点头道:“可是此事或许会有危险的,你愿意前去吗?”
“为什么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