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周义问道。
“刚才他和丹奴耳语时,藉机又吃又吮,舌头还朝着耳孔乱钻,甚是纯熟,该是吃得不少。”
绮红吃吃笑道。“你这个狼蹄子,吃耳朵也会发吗?”
玄霜汕笑道。
“耳朵算什么?吃时,她才狼得厉害哩!”
绮红凑趣道。
“是吗?待会可要见识二下了。”
周义大笑道。
“太子”丹薇羞叫一声,不知是惊是喜。
“快说,刚才梁真说了什么?”
周义问道…“梁真,识时务者为后杰,你能够弃暗投明,本王甚是欣慰,我想知道宋元索献出海口,可是什么诡计?”
周义召来梁真,问道。
“不是诡计,其实是因为海口无险可守,这一仗又损失了所有海船,留下来也没有用处,所以才献地求和。”
梁真恭敬地说。
“他是真心求和吗?洲以后怎样下官不知道,可是此战伤亡惨重,我看没有三…五年时间,也不能兴兵犯界。”
“宋京还有多少兵马?”
“还有…还有十多万吧。”
“宋京不是长驻三十万兵马吗?”
“…本来是的,只是此仗主上为求必胜,给冷双英增兵二十万,孰料大半伤亡,还来不及补充。”
周义不动声色地继续问了许多问题,梁真却是有问必答,好像是真心降伏。
到了最后,周义问道:“冷双英死了没有?他断了一条右臂,受伤甚重,纵然不死,也不足为患了”“宋元索拿到了冷翠没有?”
“没有,此女无影无踪,不知躲到那里。”
“她是我的人,如果有什么闪失,你要设法照应呀!”
“是,下官知道”“明天我便派遣兵马前往接”“如果一切顺利,迟些时你便可以回去覆命。洲一定会顺利的。”
“那便最好了;但是占领海口之前,还是要委屈你住在牢里,不过我会派丹薇前来侍候的。”
“下官明白,可是此女心怀异志,‘留下来恐非千岁之福”“我知道,所以待我进军时,便会拿她祭旗。”
“祭旗?不,那太浪费了。”
“你有什么权宜之计?”
“此女姿色不俗,大可充作下臣的。”
“她是宋元索派来的刺客,与她睡在一起,不是与虎同眠吗?”
“别说她的武功平平,事到如今,她还能行刺吗?”
“你不喜欢她吗?”
“不是,不过下官独爱黄花闺女”“行呀,如果你能助我夺下宋京,多少美女都任你挑选。”
“下官定当尽力的。”
梁真去后,藏身堂后的众女便走了出来,没料丹薇抢步上前,跪倒周义身前,惶恐地说:“太子,你真的要把丹奴祭旗吗?”
“尔虞我诈嘛,他在证我,我也乱说一通了。”
周义笑道。
“真的吗?”
丹薇透了一口气道。
“粱真一定知道丹奴能使你毒发,才会劝你要了她,看来宋元索歹心不息,你要小心呀。”
灵芝忧心仲仲道。
“这还用说吗?可不知道我早己要了,梁真只是枉作小人。”
周义大笑道。
“此人如此可恶,真该杀了他的。”
玄霜恼道…
“小不忍则乱大谋,要是杀了他,谁给我把情报送给宋元索。”
周义笑道。
二“不知道他会不会上当?”
灵芝皱眉道。
“如果丹奴不出漏子,他该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