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官置吏,纳入大周版图。
退朝后,周义如常以守灵之名回宫,其实是去冷宫寻乐。
“酉姬去了哪里?”
看见那些既是宫娥,也是牢卒的女兵正在准备酒菜,也把雪梦和丝姬娜带来侍候,独缺了一个杨酉姬,周义讶然问道。
“她外出办事,该会回来侍候的。”
女兵答道。
“参见皇上。”
周义坐下后,早已跪伏阶前等候的丝姬娜爬到他的脚前,礼道。
“起来侍候吧。”
周义打量道:“今天怎么不穿三角小裤子了?”
周义说的是丝姬娜用作包裹的汗巾,她虽然身穿黑山女服,可是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衣裤下,没有挂上肚兜,包裹腹下的骑马汗巾便更见突出。
“人家上了药。”
丝姬娜腼腆地爬了起来道。
“还痛吗?”
周义问道。
“痛…”
丝姬娜轻抚身后说,原来昨夜周义舍正路而弗由,弄伤了菊花。
“那么待会你用什么侍候我?”
周义皱眉道。
“除了后边,那里也可以。”
丝姬娜粉脸一红道。
“可是联净是喜欢后边…”
周义失望似的说。
“如果皇上喜欢,丝姬娜定当勉力侍候。”
丝姬娜脸如纸白道。
“乖孩子,联怎舍得难为你。”
周义一手把丝姬娜拉入怀里,目注蜷伏地上的雪梦问道:“她还是冥顽不灵吗?”
“皇上,公主娇生惯养,从来没有侍候过别人,哪里及得上丝姬娜?留下来也是惹厌,还是放她回去吧。”
丝姬娜婉转地说。
“我倒要看看她有多惹厌。”
周义冷哼一声,喝道:“人来,烧一些巴豆汤,洗乾净她的,待会联给她。”
“让丝姬娜慢慢劝吧,欲速则不达的。”
丝姬娜急叫道。
雪梦伏在地上默默地流泪,没有动弹,也没有讨饶,知道怎样也改变不了自己的命运,何况身体己为他所污,一次秽,两次也秽。
不像丝姬娜,雪梦没有穿上衣服,就是没有肚兜的黑山女服也没有,一丝不挂,身上还挂上如意锁,脖子四肢扣上几个连著金链子的金环,在金链子的牵引下,双手锁在颈旁,身体四肢完全失去自主,只能任人摆布。
从惨遭的那一天开始,杨酉姬便把雪梦如此打扮。白天还好,到了周义出现时,便要与丝姬娜前往侍候,还要与他睡在一起,尽管没有再遭,却逃不了他的钾玩戏侮,就像昨夜,便给他以汗巾包著指头,探进那未经人事的洞掏挖,要不是丝姬娜自作牺牲,身上最俊一处的清白地方早为他所污了。
雪梦早己作出决定,纵然保不住清白之躯,也是宁死不屈的,烈女不事二夫,何况此身已属先帝,岂能像丝姬娜般腼颜侍奉。
“皇上要给她洗肠吗?”
正当雪梦自伤自怜的时候,杨酉姬回来了。
“你外出办什么事?”
周义在丝姬娜侍奉下,大吃大喝道。
“刚才我去看了一个青楼老人,证实了她的果然与万中无一、世间罕有的天外有天一般模样。”
“干不了也是没用的。”
“干得了的,能让她求你便行了!”
“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