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道。
“行,可是不能咬痛人家!”
玄霜毅然道。
“你怎样咬我,我便怎样咬你。”
安琪格格娇笑道。
雨散云收了,两女侍候周义洗涤乾净后,便与他一起泡在温暖的池水里休息。
“皇上,你累吗?我们回宫休息吧。”
安琪温柔地问道。
“不累,再干两次也可以。”
周义傲然道。
“皇上强壮如牛,就是累死了我们,他也不会累的。”
玄霜满足地枕在周义胸膛上说。
“你什么时候和牛睡觉?”
周义诡笑道。
“人家不是常常侍候你吗?”
玄霜吃吃娇笑道。
“竟然说联是蛮牛?看联待会还饶不饶你!”
周义唬吓似的说。
“你…你还要吗?”
安琪吃惊地叫。
“他最爱欺负人家的。”
玄霜嗽著樱桃小嘴说。
“你是愈来愈顽皮了。”
周义不知好气还是好笑道。
“玄霜,为什么你刮光了下面?”
安琪改变话题道。
“皇上喜欢嘛!”
玄霜白了周义一眼说。
“是吗?”
安琪含羞道:“那么人家也要刮光。”
“随便你,你喜欢刮便刮吧。”
周义笑道。
“你看,皇上多疼你。”
玄霜羡慕似的说。
“他也疼你呀!”
安琪笑道。
“我当初追随皇上时,他又打又骂,还要人家遵守什么奴规,却是凶得很哩。”
玄霜抱怨似的说。
“这算什么?他还差点杀了我哩。”
安琪凑趣道。
“别说这些陈年旧事了。”
周义不想在这个话题丰纠缠下去,顾左右而言他道:“你们回京途中,可有听到有人谈论孤皇登基之事?”
“有呀,无论官民百姓,均说皇上雄才大略,英明神武,一定能大展鸿图,大家一定有好日子过的。”
玄霜点头道。
“还有什么?”
周义追问道。
“还有说皇上仁厚慈爱,善体亲心,说的全是好话。”
安琪续说。
“一点坏话也没有吗?”
“没有,倒是说了许多宁王和鲁王的坏话。”
“说些什么?”
“说他们两个害死了先皇,死不足惜。”
“老三气得父皇城头吐血,固然该死,可是老五早已贬为庶人,父皇之死与他何干?”
“当然有关了。他在鲁州的时候,搜罗了许多黑山美女,用来送人,获罪抄家后,其中几个为先皇收入后宫,谁知这些狐媚子贱成性,贪图床第之欢,诱使先皇旦旦而伐,因而坏了身子,才会一病不起的。”
“还有传言说她们喂…喂先皇吃春药哩!”
“这些事怎会传到外面的?”
“是真的吗?”
“没错,一个叫雪梦,一个叫丝姬娜。”
“她们可真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