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百数十字,蓝海反覆念了几遍,丹薇便记住了,心里暗叫奇怪,因为口诀很像武功心法。
“记住了没有?”
蓝海问道。
“记住了。”
丹薇嚎哺道∶“可是我…我的武功给瞿豪废了,一点内力也没有,还能修练吗?”
“此法无需使用内力,只要你勤加修练池是能够练成的。”
蓝海低嗯一声,把春药送到丹薇唇旁,说∶“吃吧!”
丹薇知道不吃不行,唯有张嘴吃下肚里。
“试练一回吧!”
蓝海伸出手指,探进里说。
“呀,不要…不要碰那里。”
指头碰触著敏感的肉粒时,丹薇触电似的叫。
“很痒是不是?”
蓝海又再碰了几下,说∶“春花油发作了,要想煞痒,便要依照口诀运功。”
丹薇好奇地依法行功,使了几遍没有发觉有异,却给蓝海的指头弄得失魂落魄,娇吟大作。
“使了没有?”
蓝海不耐烦地问。
“使了…呀…痒…痒呀,不…你痒死人了。”
丹薇感觉浑身火热,知道吃下的春药也开始发作,蓝海的指头却不住乱动,禁不住叫苦连天。
“真是没用。”
蓝海骂了一句,抽出指头道。
“不要走!”
丹薇急叫道。
“我不走。”
蓝海脱下穿上不久的裤子道,那本来己经萎缩下去的又再勃然而起,雄风勃勃。
“给我…给我大力挖几下吧里”丹薇失控地叫。
“我会给你的。”
蓝海爬上如意床,仰卧丹薇身下,对著湿淋淋的,拉起床沿的扳手,一字张开的身体便慢慢沉下,坐在他的身上。
“动…快点动!”
丹薇嘶叫著说。
“要动便自己动吧,或是行功也行。”
蓝海晒笑道,然后闭上眼睛,动也不动。
尽管丹薇才给蓝海和瞿豪的夹根干得死去活来,可是贱人馆的春药实在不同凡响,还有硬梆梆的深藏擦满了春花油的里,更是痒得要命,无奈想动也动不了,唯有使出蓝海传授的心法,希望有用。
“对了,是这样了!”
蓝海喜道∶“继续运功,便能煞痒了。”
“呀…”
过了一会,丹薇忽地尖叫一声,紧缚著的身子也在长竹上奋力扭动,然后娇喘连连,看来是得到了。
“出来了便没有那么痒,是不是?”
蓝侮笑道。
“…”丹薇虚脱地喘个不停,没有说话,心里却生出不妙的感觉。
一来丹薇与周义一起时,吃过的春药可不少,全是后便慢慢消解,与此刻的意犹未尽大是不同。
二来是蓝海虽然没有动作,那火棒似的仍然屹立不倒,分明还没有得到发泄,又怎会放过自己?
旋念蓝海问宋元索要自己,为的是汲取元阴,恢复一身道行,从来不是为了自己的美色,无端传授内媚之术,实在奇怪。
一念未止,里的忽地动了一动,碰触著发情的肉粒,还没有扑灭的欲火又生,痒得丹薇浑身好像起了痒子,吟哦再起。
“这颗春药是专供那些不肯接客的姥子服用的,药力持久,据说三个月之内碰不得男人的。出来虽然能给你煞痒,但那是暂时的,归根究底,还是要让我快活才行。”
蓝海诡笑道。
“我…我怎能斗得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