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觉得儿的每一句甜的话儿，每一个温柔的动作，都填满了自己内心朦朦胧胧的渴望，只觉得心中的每一隙，都被儿的温存熨得舒舒齐齐…是想男人了吗？

但她仍然想保持一下作妈妈的矜持：“好了，抱就抱一会吧。只不过…不要碰…其他…其他地方。”

“姆妈。你儿是那人，你还不知吗？我怎么会去四路那地方？！

“不跟你说了，”兰死命抓住儿的一只企图向下游动的手“越说越不成样了。好了，就这样抱妈一歇…就可以了。”就这样抱着妈妈，着妈妈饱满又弹十足的房，小川有些不可遏制了。

“要死来，快放开，你摸到哪里去啦。”兰这才发现儿的一只手已经在自己的房上来回的动，连忙想拨开儿的手。

儿宽厚温柔的大掌在背上这么一摸起来，兰的肌不由一，虽说心下觉的不妥，但是在舍不得拒绝：“是四路（上海如今的福州路，过去是院的集中地）的‘长三’（长三堂是四路的级院，因此那时总以‘长三’来称呼比较档的女），还是百乐门的小？拿妈妈跟那女人比？”

兰抵抗了一会，只好认儿去了。

“其他地方？妈妈是什么地方啊？”

转他就衔住了肩上妈妈的耳垂，轻轻的开始。

川有不服气，放下丝瓜，两只手掌从妈妈的两肩胛骨上往下抚了下去：“妈妈，我看到的可不是在外面的脸上和手上的肤，是的的呱呱（的确）的小姑娘衣服里面的肤。”

原本只是想让儿帮自己搓搓背，怎么会这样？

想男人的肩膀、男人的怀抱、男人的大手、男人的…可是，小川的爸爸去世十年了，自己从来也没有对任何一个男人动过心！

兰已是满脸的红。

“本事再大，没有一个人肯嫁给你，也没有用。”兰把也靠到儿的肩上，微微带的说。

今天却被儿拨动了心弦？

“姆妈，我是你儿哎。”小川推开妈妈的手“这里我从小不就经常摸，经常在这里用嘴的吗？”兰被儿摸的呼急促起来：“不要这样。你现在已经二十岁了。女儿也三岁了。不好再碰妈妈这里了。”

他心中一，正抚到兰腰肢的双手一，把光光的亲妈妈搂怀里：“姆妈，伊拉（她们）是我的女朋友，不要讲姘。不过不怎么说，她们没有一个比得上您…”

尤其是兰这一嗔，更让小川，有把妈妈兰当作是自己的一个情人的觉。

“不嫁给你就跟你上床，不是姘，是啥？”兰的神也有迷离了“你到底有几个姘…女朋友？”她挣扎了几下，就放松了自己，把漉漉的脊背靠在儿的怀里。

小川情不自禁的抱了妈妈的赤，两只手在妈妈平坦柔的小腹上摸着：“关（许多），这是你儿有本事。”

“她们没有一个有姆妈你这么漂亮的FACE，这么长的发，这么细的腰，这么细洁的肤，这么大、这么圆的…房…”

“我还是你儿。从你十五岁生我到现在，我也永远是你儿。儿摸摸妈妈哺育他的地方有什么不对？”说着，小川的两只手都捂住一只妈妈的房，轻轻的搓。

就是去百乐门，也都是自拉（自助的意思，意为自带女人去舞）。”兰不知怎么心里泛一酸意，撇一撇嘴：“哼！你还太不像话了。拿妈妈跟你的姘比。”母两人闲话到如此，早已不像是母亲和儿的对话，而是男女俩的调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