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流出来的淫水慢慢的涂到了女人的小屁眼上,然后猛的拔出了阳具,把白思思的身体一翻,使得对方伏在床上。
“啊…”白思思心下一惊:“思翰,你干嘛啊!”男人用手分开了那大白的屁股,在一条深深的屁股沟里,一个小小的屁眼儿正在收缩思翰咧嘴,发出淫笑,一边把阳具对准了屁眼,往里一顶,半个鸡巴插了进去尽管有心理准备,但这一下却已经把女人痛得大叫起来:“哎唷!痛啊!痛死啊…啊哈哈!”
白思思的叫声变了调。
她一边叫着,一边扭动着屁股,想甩掉男人的阳具。
但此时阳具已被夹得紧紧的放不掉,反而对方用力一插,那大阳具又窜进了半根,然后,男人伏下身去,在女人的耳边说道!“好姐姐,你忍耐一下,等会就不痛了,这跟阴户开苞是一样的。”
这时,白思思却也觉得这一阵刺痛在慢慢的减轻,但对方忽又抽插了起来,肉棒子顶着,又感到一阵剧痛,忙又叫着!“啊…弟弟,哎唷!不行!痛!”
思翰顾忌她的感受,没敢太用力,但浅抽深插,待女人的屁股放松之后,一下比一下插得深,终于插的肆无忌惮,大开大合起来;卵蛋儿拍打在屁股上,肉与肉的碰击声,使得男人更加性起,只见她那大白屁股的肉儿震震的抖动。
“啊啊…嗯啊…哦…”白思思只觉得屁眼又烫又痒,浑身的毛孔舒张开来,要开心有多开心。
激情还在继续,而性是最好的麻醉剂。
思翰和白思思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两个小时后,她们浑身湿漉漉只在外面披了大浴巾。
思翰十分自来熟的,给白思思倒了杯水。
“白姐,我的课上的怎么样?还满意吗?”男人打趣道。
白思思用眼白剜了他一下,张口含了口水,吞下肚道:“我屁股好疼,你还说呢,都是你干的好事。”
“嗯啊…”青年拉着她的手撒娇。
“难道你不快乐吗?”他反问道,说着在他旁边的沙发处落座。
白思思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但这一眼中了,多了几分赞许。
将手中的水杯交给男人,白思思起身,来到阳台处,也不知从何处,拿过来一个信封,里面厚厚的一叠。
思翰心下一动,尽管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很高兴。
“姐姐,等会还要去店里,就不送你了,这是你的打车费。”白思思说着,就将信封递给他。
思翰一脸惊慌。
“白姐,你这是干嘛?我喜欢你,我应该的,我高兴。”说着就往外推。
“听话,你也不容易,拿着吧,否则下次姐姐不喜欢你了。”白思思将信封硬塞到他手中。
男人本就想要,此时也就不再推脱。
“白姐,那我穿衣服去。”目的达到了,他也累,所以此时动作还算麻利,进了卧室,两三下齐整。
思翰过来亲了亲对方的额头:“我把电话给你,如果想我,给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