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肚兜和仧的包裹，白澡衣里的肌肤一览无疑。

“是。”我应了一声，便退往澡堂，把肚兜和短小的四角仧都褪了下来。

来。

“主。”我从耳房来，缓缓向他走去，屈膝又是一礼。

在手里的布料薄如蝉翼，我拧了眉，了一气后，动作快速地把衣裳换上。

我愣了一下，便把当初敷衍墨非的话再度说了一遍。

雨霂侧脸看向我，笑了笑，说：“刚长忘了跟你说了，澡衣里面不许穿其他的东西。”我的一僵，愣了一秒，便：“婢不知，请主责罚。”雨霂轻轻一笑，慈悲的眉目更像那九天的神佛了“你主我没有动不动就责罚人的病，以后只要说"原谅"即可，明白吗？”

“主恕罪。婢愚笨。”顿了顿，我又：“婢"不知"只可以说"不知"，实在不敢拿话来诓骗主。”说着，便瑟瑟发抖的样来。

雨霂轻笑了一声，摆了摆手，：“你别急张，我的意思是要你多学多看。别一到服侍我的时候什么事情都不知。没有这么当丫鬟的，知吗？”

“小殊，伺候我沐浴。”雨霂声音淡淡地说。

这时候我该怎么办？真要伺候雨霂洗澡吗？我会不天真地认为雨霂洗澡会穿着衣服。

我立在他的面前，他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那双氤氲着光影的漆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这气氛有说不的怪异。

…

澡堂外边立着两名青衣大汉，见雨霂来了，便躬一礼。雨霂了，他们这才站直了去，我推着他的椅澡堂。

“是。婢谨记在心里。”

“那边的耳房里有澡衣，你去换了再过来吧。”

我闭了闭，了直仧的额角，恢复一淡然，落落大方地走了去。

我呼一窒，额上冷汗直冒，任是平日再理智冷静，这一刻也是六神无主了起来。瞪着地板愣了神，这是什么一回事？！连洗澡也要我去伺候了？

耳房里的屏风上放置着一件白衣裳，我走过去扯了下来。

“是。”我屈膝行礼，往耳房那边走去。

“小殊，你家乡是哪里的？”雨霂待我坐落后，便又问。

“过来服侍我脱衣服，然后扶我下去。”

“是。”我走了过去，手不抖，呼不急促地褪去他的衣裳，然后再扶着他赤仧仧的走下澡堂里。

澡堂中已经有三位着白衣的女立在那里，可雨霂手一挥，她们便鱼贯退去了。

“小殊，你还愣在这什么呢？快推爷澡堂呀。”立在我旁边的纸鸢扯了扯我的衣袖，低声说。

我抬，看了看她，了一气，了，算了，就当看人艺术吧。这样想着，我便缓缓转向他走了过去，推着他的椅往澡堂的方向而去。

我垂了眉，不卑不亢地说：“主，婢第一次服侍您沐浴，不知该怎么，请主指示。”雨霂愣了一下，随后笑起“小殊啊，你今儿已经对我说了三次"不知"了。为我边的一等大丫鬟，却事事要主指示、提示了才知怎么，你这丫鬟当的未免也太轻松了吧。”雨霂虽然是笑着说话，但我听着还是直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