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他们二人那些事清流听得一清二楚,这人还唯恐自己听不到一般打开了窗子。清流望了清莲一眼,也没说话,只对云筝道:“筝儿怎的这个时候来找为师了?不舒服?”
清莲一看清流那副模样,便知道他又在拈酸了,因此不动声色的站在一旁没有吱声。云筝被清流问的面上一红,暗道自己的课业实在也是倦怠的可以了,就连师尊见到她都觉得奇怪了。云筝偷偷瞄了一眼清莲,低声道:“师伯说云筝得跟着师尊学些本事,不然会给师尊丢脸的。”
清流狐疑的望了一眼清莲,后者依旧站在那里,面上的表情毫无波动。清流虽然觉得疑惑,但又不好当面怀疑什么,便问云筝道:“筝儿这是想学炼丹了?”云筝茫然的点头。清流望着这样的云筝,强压下内心的无奈。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想上进了终归是要鼓励的。
清流踱到屋内的书架上,在上面翻了翻之后抽出一本《太清丹经》来,递给云筝道:“就从这本开始吧。”
清莲远远地瞄了一眼书名,说道:“这丹经有些复杂,不如咱们坐下来慢慢讲可好?”
云筝闻言顿时瞪大了双眼,她不敢去瞪清莲师伯,只能死盯着手中的《太清丹经》。清流不觉有异,指了指屋内的蒲团,示意大家坐下说话。回头就见云筝死盯着那本《太清丹经》的外皮看,便问道:“可是地元神丹难了些?那从人元金丹学起可好?那便是…”清流在放书的架子前踌躇了片刻,才又取来一本书交给云筝:“就是这本《金丹真传》吧。”
云筝此刻已经明白了清莲此行不过是为了为难自己罢了,什么让自己好好修道不让清流被人戳脊梁骨,也不过都是些说辞罢了。可师尊却还为了自己的事这般的上心。这让云筝更加无地自容,她站在那里,捧着两本书,无声的缀泣。眼泪滴落在封面上,渐渐地晕开。
清流见云筝栈稆模样,便知道她因为那档子事心中委屈。可偏生她又不愿与他提起,他就是想开解她也找不到门路。不知该如何宽慰云筝,心里的火气便只能冲着清莲去了。清流皱着眉头问清莲道:“你到底想怎样?就不能安生几天吗?”
清流这火气是冲着清莲去的,一直低头哭得云筝却只以为他是冲着自己来的。她被清流的话惊得抬起了头,哭着道:“是云筝对不起师尊,云筝再也没脸见师尊了,云筝这样淫荡的女人怎么配在师尊身边?我这样的人,就该去被浸猪笼的,怎么还有脸…”说完,她便扔下怀里的书,哭着跑出去了。
见自己一直放在手心里疼的小徒弟难过成这样,清流此刻气的提剑砍了清莲的心都有了。同时他又在心里恨自己当初跟着清莲胡闹,他瞪着清莲说道:“我可真是糊涂,当初怎么能这么由着你们胡闹!还不快追!”
清莲此时也觉得事情闹得有些大,连忙跟在清撩瘁面追了出去。二人本以为云筝是跑回房的,哪知推门之后屋内空无一人。这二人又出了他们住的那个院子,在附近拦住一位同门问他有没有看到云筝。那人想了想,朝着后山的方向指了指,说道:“好像是向着那个方向去了。”
清流想到云筝那最后没说完的半句话,心里顿时一凉。清流听完后,急忙御风往后山的方向去了,清莲也拈诀紧随其后。到了后山的地境,清流道:“我往那边去找,你往我相反的方向去,找到了传音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