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彬到电话中的妻心不在焉，呼也开始不畅起来，他关切地问：“芳儿，是不是空调太凉，伤风了？”

“嗯，可能是，我想歇会儿了。你放心吧，天好着呢，飞机不会误。嗯，你来接我，晚上见。”袁芳放下电话，撑着桌想直起腰来，但是没有成功。老板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

杰克一面思想着，一面贴女秘书的后背，暗暗用力。渐渐地，袁芳不得不伏在桌上，撅起的，不可避免地住了老板的下。

袁芳正要开喝斥，前一暗，裙被掀开蒙在了上，接着，下一阵清凉，镂内被褪到了膝盖。

“对，说清楚，到底是谁的错。”袁芳已没有退路。

袁芳非常恼怒，她扭动挣扎着，可是，双悬在桌边，只有鞋尖勉着地，她完全用不力。如果女人决反抗，声呼救，男人是无法得逞的，然而，一番挣扎之后，袁芳放弃了抵抗。几个月前老板公寓里的那一幕，又闯脑海，那么不堪回首，又那么摄魂夺魄。

吴彬今天起得很晚，学校已经放暑假，不用去坐班。他坐在床上，拿起了电话，打给妻，其实也没什么事，只是想知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在南方适应不适应，有没有和徐倩闹别扭等等，最后顺便问问天气如何，晚上的飞机会不会晚。

他知，女秘书正在和她的丈夫通话，这使他格外兴奋。

他认为女人一生有两个贞：一个是少女时代的贞，一个是少妇时代的贞。对于大多数女人，少女的贞总归要失去，婚前也好，婚后也好，在国还是在中国都一样；而少妇的贞就截然不同了，国人看得也许比较淡，而大多数中国人却看得很重。

袁芳的信心其实并不足，想着工作已经结束，今天她随意地穿了件白碎连衣裙，脚下是白的鞋。反观徐倩，白的衬衫领打着丝结，蓝的西服短裙，黑的丝袜与跟鞋，气势显然胜许多。

“杰克，你今天要说清楚，你是要她去，还是要我去？”徐倩首先发了难。

两个女人倔地对峙着。

袁芳的勇气在一瞬间全消失。她没

“是我的。”袁芳红着脸推开老板，走到窗前，打开手机。

杰克望望这个，又望望那个，然后又望望这个，再望望那个。终于，他慢慢走到徐倩边，轻轻扶住她的肩。

“倩，你太激动了，这对你不好，你暂时离开一会儿，可以吗？”是杰克充满歉意的声音。片刻的沉寂。跟鞋愤怒的踏地声。门被重重地关上了。留在房间里的一对男女同时扑向对方，久久地拥抱着，亲吻着，仿佛世间的其它一切都已消失，直到急促的电话铃声把他们惊醒。

袁芳低下，看着自己的鞋尖，羞愧得无地自容。她不恨徐倩，只恨自己，为什么不记住吴彬的话，非要和徐倩计较。她到旋，一秒钟也撑不下去，她要离开，然而，真正离开的却是别人。

杰克所追求的，是神层面上的东西。

杰克自认为搞女人已经到了等的境界，他注重的不是相貌，不是材，更不是什么风不风。

个不停。望着僵持中的两个女人，杰克不知所措。“好了好了，女士们，你们都不必去，我去。”他上就后悔莫及，因为，两个女人都转向了他。

袁芳应付着吴彬，想到刚才的失态，她愧疚万分，多亏了丈夫的电话，否则，她不敢想下去。到此为止，必须到此为止了。自己和徐倩不一样！自己不是那随便的女人！裁员的风波过去了，屈辱的一页已经翻过，一切都恢复了正常，自己还是那个清纯的小妇人！然而，杰克的想法不一样，不知何时，他已经立在了袁芳后，双手抱住小妇人的蛮腰，轻轻地吻着女人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