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点破事儿,让我后悔一辈子,我哪儿想到,那女人她男人,现在是我顶头上司?色字当头一把刀,一失足成千古恨呐!”
“老文,这几年,你就没再见过你那个李太太?”
“没有,真没有。听说她一直住在娘家,提出过离婚,姓李的不同意,怕影响仕途,就这么着了。”文若摇摇头“人这一辈子,真是没法说。”
“算了,过去的就过去了。老文,别太灰心,职称这事儿会有转机的。
徐倩说,吴彬媳妇儿给那个李校长,就是你那个苦主儿,上了供,态度立马好多了。我知道你脸皮薄,让雅琴去,反正你们家有的是钱。”鹏程站起来,想拍拍老同学的肩膀,不料,手一伸,袖子一甩,啪地一声,茶杯掉在地上,碎了。
鹏程的妻子与孟局长的互动也到了尾声。
大床上,赤裸的男人正进行着最后的疯狂。墙上和天棚上的镜子里,无数个大小不一的男人,一个比一个萎琐,狠狠地抽插着无数个大小不一的女人,一个比一个哀羞。
孟局长已经不行了,上气不接下气。萎琐的男人又狠插几下,拔出来,把徐倩一把拨翻,仰面朝天,他上去紧爬几步,凌空跨坐在女人的头上,然后噗地一声,把鸡巴塞进女人半张着的嘴里,呼哧呼哧飞快地自撸起来。
徐倩反应过来,才要反抗,只觉一阵窒息,一股腥臭的浓精,喷进了咽喉。她悲愤交加,无法喘息,一下子便昏了过去。
孟局长看着自己热辣辣的精液,灌满了女人的口腔,他抖了抖,挤出最后一滴,然后心满意足地拔出肉棍。
咕咚!随着一声喘息,满嘴精液,被徐倩吞了下去。
门外的老孟书记听着里面呼哧带喘,扭捏呻吟,还有性器摩擦的水声,和插入拔出的冲击声,他的心几乎都要跳出来了,简直比自己干女人还要刺激。听着录音剪辑,想像着翻云覆雨,老家伙急得火烧火燎,团团乱转,那根蔫鸡巴居然也有了几分硬度,湿乎乎地还渗出了几滴水儿。
门,终于打开了。
孟局长光着身子,下面的东西吊而郎当。他的神情满是惬意,眼睛里却充满轻蔑,居高临下地努努嘴,冲着可怜的老家伙说:“叔,你给我看着点儿,我洗个澡。”老家伙如临大赦一般,紧赶慢赶爬到床边,只见美人衣衫不整,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蓝色的套裙,卷在腰间;白色的内裤,挂在膝下。
丝袜已经脱线,而高跟皮鞋,一只还挂在脚上,另一只早已滚落下床。老孟书记死盯着女人的双腿之间,红通通肥鼓鼓的阴户,软软的一簇阴毛,湿乎乎地粘在一起,而暗红色的一对阴唇,却微微地敞开着,露出里面鲜红的嫩肉。
“可惜了,可惜了,真是糟贱东西啊。”老孟书记一面连连摇头,一面伸出手放在女人的腿上,轻轻抚摩,然后慢慢向上移动,最后停留在一只坚挺的乳峰上。
“多好的闺女啊,可惜了!”老孟书记由衷地感叹着,他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徐倩的乳房,仿佛又回到了当年的好时光。经历丰富老男人就是这样,一面玩弄当下的女人,一面还要的过去的女人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