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急挑逗他,激惹他,旁观者塞雷娜警告道。
这是个有趣的角色,演员塞雷娜耸耸肩,不以为然。
它有…相当的魅力。又有第三种声音在说着。
她让鞭子落下来,深深地呼吸着,牙齿轻咬着刀锋。她的舌头也没闲下来,像蛇一样灵活地玩弄着那刀子,叩击它,爱抚它,包拢它,动作变化多端,飘忽不定,胡乱放肆。
她能感觉到他的控制放松了,迷失在她对刀子的玩弄之中。她又将刀子往嘴里吞了吞。
“添我,”她柔情似水,施展出特有的魅力,”添我。”
如果他要用舌头,就得移开面罩。凉冰冰的钢刀几乎要刺到了她的喉咙,她的思绪疾驰着,她不在乎是钢刀,或是舌头,只要能带来快感。
他灵巧的舞弄着刀子,用刀尖挑逗她尖挺的奶头,摩挲着奶头周围的晕轮,像是在吻着它,那里的肌肉颤抖着。她的奶头硬硬的,肚子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有种冰凉的感觉。她感到滚烫的液体流淌在她的大腿之间。寒光闪闪的刀子仍然使她有一种隐隐约约的恐惧,刺激着她,挑动她的第一根神经。
他把刀子慢慢往她身体下部挪着,他看见她腹部和大腿上的肌肉紧张地颤动着。她在他面前舒展着,暴露无遗,白腻的肌肉在幽暗的灯光下泛出珍珠似的光芒。她从来没有如此亢奋过。迷离的琥珀色的眼睛微闭着,凌乱的头发披散在她的肩膀四周,她的手腕和脚踝被铐着。她现在是他的奴仆,而在过去,他却是她的奴仆。
透过鞭子,她饶有兴致地凝视着他。他显然被她白晰的皮肤和银光闪闪的刀刃吸引住了,沉迷在那眩目的白色之中。他手中的刀正顺着她大腿内侧的蓝色静脉血管摸索着…
她的感觉鲜明强烈起来。
“瑟奇。”她柔声地低语着,话音里饱含着甜蜜和耽于淫欲的兴奋。
是的,旁观者塞雷娜说道。阻止他,让他停下来,你已经过份了,提醒他,除去面罩。
现在还不,有一种暗暗的声音反对着。
“塞雷娜。”他居然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胆敢喊她的名字。
这让她有点恼火。
她微笑了,伸出舌头顺着她的嘴唇,添着自己绵软的、红润的嘴巴。“吻我。”
“塞雷娜,用我的舌头吗?”他问道,举起钢刀,刀上沾着她的体液,在微弱的光线下发出柔和的光。
她睁大眼睛“用你的唇来吻我的嘴,”她声音沙哑的说道“我想在你那只舌头添我之前,好好感受一下你的嘴唇和舌头。”
他被她的眼睛吸引住,被她舌尖添弄嘴唇的媚态吸引住,他往前挪动,身子趴在她的胴体上,一只手仍抓着刀子,另一只手盲目地伸人她的头发。他曾从各个不同的角度进入她的身体,让她摆出各种可想像得到的姿式。但是以前她从未允许过他触摸她的嘴唇。
它是,正如她曾经嘲弄过的,甚至拒绝解释的,仅仅是个味道的问题。
穿过面罩狭长的裂缝,他很快地吐出舌尖去触击她的舌头,她熟练地碰着它,急速地、灵巧地用舌尖轻弹着他的舌头。
他咆哮着,声音压在喉咙深处,低沉浑浊。他的舌头用力向前刺探着,牙齿大张,头上的面罩被拉紧扭曲。她稍稍往后退了退,用她的舌头环绕着面罩上的窄缝,品味着那皮料,他身上的汗味与面罩的皮料味混合在一块,热乎乎的,有淡淡的甜味和咸昧。
“吻我,瑟奇,”她小声咕哝着“吻我。”
他嘟哝着放下刀子,笨手笨脚地解开面罩上的带子,然后把面罩扯下来。他的一头黄色的头发窜出来,他的眼睛火辣辣的,游移不定,他扑向她的嘴巴。他的舌头像一把利刀,在她绵软的口腔中搅动着,添着她排列整齐的牙齿。
“亲爱的…亲爱的。”演员塞雷娜气喘吁吁他说,在他的嘴中骚情地扭动着,大腿轻触着他那翘起的东西。
有点过头了,旁观者塞雷娜责备道,现在要叫他松开你的手,哪怕是一只手。
我真的很喜欢那刀子,她身体阴暗的一面低沉他说道。
麦克斯在他的房间拿起电话听筒,拨打外线,他等待着别墅的私人电话切换系统把他的声音清楚地传道到伦敦去。他曾经把电话号码编录进电话机上的数字记忆键,现在他只要按那个键,就能听见对方的电话铃响,他等待着。想必萨丽还会在那儿吧?他很难想像出在他外出的时候,萨丽会马马虎虎地工作。她从来没有在七点钟之前离开办公室。有时甚至忙到晚上八、九点钟,而此刻伦敦时间仅仅五点钟。
电话铃声很清晰、音质很纯。他用手指触摸着牛皮外套。电话铃声继续响着,忽然卡嘈一声,接着就是启动答录机的声音,那边一片安静。
混蛋!该死的!萨丽一定早就离开了,也没有指示电话把电话接到她的公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