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眼睛望着窗外,他又开口说道:“塞雷娜,也许它对我们来说是危险的,但还不是一件可怕的事情,我没有表达清楚。”他停了下来,想寻找合适的词,但怎么也找不到。
她又喝了口酒,不是靠眨眼睛,而是靠这细微的动作暗示出他是怎样地伤害了她。
“我喜欢麦克斯,”他对着窗子说,显然很随意。“而且我一直在想着你,考虑关于…事情。”米卡没有转过身。指着陈放着他心爱的小提琴的古色古香的子“像那把珍贵的小提琴,你应当归入受公众注意的人物这一类的,明白吗,你始终是不安定,不满足的,我知道你的个性,所以我一直在考虑着未来…”
她打断了他,她的声音滑润轻柔“啊,未来。这是一个可惊的词,或者我的意思是有些自负,有些自命不凡?这就是未来,米卡,我们为之梦想的,我们为之计划的,为之工作的。”
“还不太准确,不完全如此。”他说着,低头看着他的手。
“是的,是不甚准确,”她回应道,语气出奇地冰冷“但是我们有钱,我们是独立的,自由的,而且你还发现了另外一种工作方式。”她加了一句,口气和缓多了。
“但是你没有。”他对着窗子说,它们是些可怕的话,最好不提它,秘而不宣。他曾经说过这些话。
当她穿着性感十足的黑色皮衬衫出现在屋子里,他便知道她有点不对了,好像被什么东西拉到了黑暗的一面,这一面让他或是塞雷娜,整个地像换了个人。他无法很好地表达出这种感觉,甚至对自己也说不清楚。
“亲爱的,在我的生活中我从来不真正信奉新教徒的那种职业道德。而且我也无意现在就起身。”她的声音柔和得像塔夫绸一样,甚至有点奉承的味道。
她有意避开米卡所讲话的含义,单单对他表面上的谈话作出反应。她说的轻率无礼,好像他是鸡尾酒会上的无意义的一个熟人。他不得不打破了屏障,找到了一些表达混乱思维的方法。他们两人之间愈来愈增加的信任感使他和她找到了引导他们的新东西。
和往常一样,她猜测他的意图,甚至用自己的话把它们表示出来。
“那么,米卡。未来,我也许应该有一个未来?你是这样认为的吗?这种未来与我目前所过的生活不一样吗?这甚至是生活的目的吗?”
“也许是的,”他大着胆子说,把脸转向塞雷娜。
她微笑了,缓慢的,昏昏欲睡地笑了笑。“唉,是一些为我的生活增添意义的事情,你是这样想的吗?目的?”
他赞许地点点头,表示鼓励,脸上漾起微笑,使他容光焕发。
“那么,”她沉思着说“明白你正指向哪里。麦克斯,一个爱着我的男人。卷入一项我比较精通和有专长的工作中。一个得益的,富有挑战性的专业…或者至少一个逃离这些壁垒的机会和不,我不能说说『发现自己所能胜任的工作』,现在,我能吗?过时的行话,而且有各种各样其他的原因,完全不可能。但这正是你所建议和暗示的?”
“是的,”他竭力控制住有点颤抖的语调。
“一举减轻你对麦克斯相当程度的忧虑,你把他作为一种凶兆一种威胁,而且还有减轻对我的大惊小怪…一些…工作?”
他默默不语。
“而且,那么,在未来,谁知道?”她若有所思他说“体面、高尚。可敬,有社会地位?我肯定有显示尊贵的标志,它可以将合乎体统的外表转化为高贵的社会地位,结婚?我想结婚井非是不能想像,不可理解的,是不是这样,米卡?”
他蓝色的目光与塞雷娜黄色的眼光相遇,他和缓了许多。
“而且那么…孩子们?我想,”她看着自己出色的身体,那成熟的、肉感的玉体紧包在窄小的黑色皮衬衫时,淡淡地散发出诱人的性的魅力。
她笑了,温馨而又有些沙哑,这是米卡熟悉的笑声。“我们谈话的时候,为什么没有玫瑰,亲爱的?”
“塞雷娜…”他的声音有些勉强。
“亲爱的,你是浪漫的,这很重要,我总是热恋着你,它使你成为米卡。”她的话充满了抚慰。
这话又使人感到震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