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得急说了声“你…”就又失去了力量,瘫软。
一直到我的三跟手指都已经可以在其间扩展,才加大了些幅度——他情动的喘息忽然一窒,一声呻吟逸了出来,看着他撰紧的手指和微绷的身子那美好的曲线,我总算胜利的微笑,抽出手指,将自己早已叫嚣不停的小家伙送了进出,润滑的通道,紧致的内壁,那种热的仿佛可以融化一切的包容,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如激涌的湍流一般,将我淹没…
不自觉的,我们的呻吟声相互牵绊,缓缓的向着他快乐的那一点进退抽送。内壁黏滞的阻饶与挽留排斥与吸附,都让人销魂的忘乎所以…
重重锦帐绣帘,阻隔的只剩昏暖的光线,此刻,在帐中身影纠缠间,却是
说不出的淫靡…不知时间的流逝短长…
我也从不知道自己可以那样的快而难以自禁的展发出身体的力量,愈渐疯狂的冲撞。
最后,相拥,紧紧、足以揉碎一切的力量。
我将自己的滚烫精华射入他的体内,随后的他也痉挛着释放…
奇妙的感觉,仿佛融于一体,这世上——最为亲近的人。
无力的滚落,大声的喘息,却笑的轻狂,把燕熙吃了——虽有些意外,却又正常。我喜欢这样,敞开心房,互无保留的与他,对彼此索取与——贡献。
其实本来我是不很在意上下的,甚至做主动的,我还真想抱怨腰疼又劳累。可是——我怕疼啊!所以,你就,认了吧。
后来,因为两人都是大汗淋淋,干脆又重洗了燥,看他微有些蹒跚的步履,实在难以不骄傲,我的——杰作啊!
我殷勤的忙前忙后,帮他穿衣拭发,笑的整个一个偷了腥的猫,还是成精的那种。
燕熙好像有点不满意,却在我周到的抚慰善后工作后,还是舒展了好看的眉头,只是,看我的眼神吗——有些奈人寻味…
贴着他温暖的身子,我舒服的带笑——睡去…——天亮了——
阳光撒进屋的时候,找了我几大圈的小碌子终于听得侍卫们说,我昨晚亲临“祈行阁”——宠幸了燕熙,而且彻夜未归。(虽然,好像是事实,可怎么总觉得听这说法别扭呢?!)
而慌慌的找来。
“主子!宫里来了传话,说是太皇太后已经从署洲的离宫回来了,昭您进宫问安呢!”
小碌子一边流利的说着,一边拿眼睛上下左右的扫着正帮我穿衣的、只着了长长丝柔睡衫的燕熙。笑的有些暧昧,被我瞪了一眼后,还算乖觉的低了头。
当然,今早的燕熙,连我都有些看呆了,柔和俊秀的面容,飘逸温存的衣料更显的他恍然是个不染凡尘的人…修长的手指灵活的为我附上层层衣衫,结扣系领。
心里美滋滋、甜蜜蜜,心想燕熙如今可是我的了呵。
仔细打量了下问“怎么知道今天要穿宫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