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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父亲怔怔地看着我,抬起手mo挲着我的面颊“傻丫tou,那时老爸哪有那zhong情调,我们那个年代,连拉拉手都不好意思,两个人在一起,连亲热都怕人看见。”
gan觉到父亲大手的温度,就保持那个姿势享受着父亲的疼爱。
“可不也都孩子一大群。”
“那也就是人的yu望罢了,很机械的。”父亲遗憾地目光从我shen上游走。
突然想起和爸爸的第一次,没有亲热,没有前奏“是不是对女儿——”声音小下去,变得低低的“也只是yu望。”
父亲听了,目光变得jian毅地盯着我的脸“那个年代,爸和你妈是组成家ting,可你,你是爸的亲生女儿——”
“亲生女儿,你还敢——”jiao羞铺面,肯定是姹紫嫣红。
“也就是醉了,要不父亲——嘿嘿——”他摸着toupi笑了笑“小雯,爸真想再醉一次。”
“噢,你还想那么机械地对女儿呀。”我抢白了他一下。
“哪能?”就在爸不知所错地的时候,我突然问“爸,那晚你真的醉了?”
父亲看着我,沉思了一会“爸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人家都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可爸就是想疼你,也不能表现chu来。在爸的观念里,还是男女有别。要说那晚,开始爸也是不自然,爸不是烂醉,也不会——”
一丝遗憾、一声轻叹,还以为是父亲对女儿发自内心的爱慕,原来只是醉酒后的失态。想到这里,一丝落寞现于脸上。
“女儿——”下意识地想chou回自己的手,却被父亲jinjin地攥住。
“小雯——爸那晚虽是失态,可却是梦寐以求。”
“别说了。”轻轻地打断,起shen想要离去。
“你——”父亲的期待变作询问。
“没想到——没想到你是始luan终弃。”说完一滴清泪挂在脸上。
爸轻叹一口气,想留而又不敢“luan是luan了,但终不忍背弃。”他张了张嘴,终于说chu“那个结果其实是爸一直都想——没想到最终却实现了。”
“你真的想让爸孤零零地度过残生?”
“可那是——”
“爸清醒过来时,后悔、内疚,但一直保持那个姿势,就是想看看你的态度。”
回想那晚醒后自己的惊讶、恐惧,脑子里空dangdang的,姑姑的鼾睡高一声、低一声,jin张、焦虑一时间充斥着大脑,想动不敢动,想离又不忍,只能僵ying着shen子任由父亲cha进里面。
“好在你——”父亲似是幸运于那一刻“我真的很gan谢你姑姑,不是她的jian持,也许我这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小雯,你知dao,爸虽然在你熟睡中得到了你,可爸并没有因为那高兴,当我知dao你醒来,我真的好后悔没有bachu来,我怕你恨父亲,恨父亲下liu,怕你一辈子都不原谅我,就那样,我试图让你知dao我是醉酒后无意识得行为,我想翻过shen,可是却gan觉到你——小雯,你告诉我,那时你是不是有意的?”他热切地看着我的yan睛,企图得到我的回答。
父亲yingying的东西cha进来,就那样胀ying着shen子,不敢动,姑姑翻shen的声音都让我gan到羞耻,如果这时她拉开灯,或者起shen下床,我将怎样面对,我的亲生父亲同我血脉相连,尽guan他醉得一塌糊涂。
“我gan觉到你的pigu跟着我动,我的大脑一下子木了,停下来,想证实一下,却只听到房间里几个人的酣睡声,心想,也许我自己弄错了,小雯,说真的,那时我多么期望你向父亲表示一下,在我怀里撒jiao。就在我进退两难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