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为之皆湿。
曾桐行货子没棱露脑,往来斗留不已。因向母亲说到:“我要耍个老和尚撞钟。”忽然仰身,往前只一迸,那话攘进去了,直抵牝屋之上。
牝屋者,乃寡妇牝中深极处,有屋如含苞花蕊。到此处,无折男子茎首,觉翕然,畅美不可言。寡妇触疼,急跨其身,只听喀嚓响了一声,把个硫黄圈子折在里面。寡妇则目瞑息,微有声嘶,舌尖冰冷,四枝收坦然于衽席之上矣。
曾桐慌了,急解其缚,向牝中扣出硫黄圈并勉铃来,折作两截。于是把寡妇抚坐,半日星眸惊闪,苏醒过来,因向曾桐作娇泣声说道:“达达,你今日怎的这般大恶,险不丧了娘性命。今后再不可这般所为。不是耍处,我如今头目森森然莫知所矣。”
纤手不住只向他腰间摸弄那话。那话因惊,银托子还带在上面,软叮铛毛都鲁的,累垂伟长。
曾桐戏道:“你还弄他哩,都是你头里唬出他风病来了。”
寡妇问他怎的风病,曾桐道:“既不是风病,如何这般软瘫热化起不来了,你还不下去央及他央及儿哩。”
寡妇笑瞅了他一眼,一面蹲下身子去,枕着他一只腿,取过一条裤带儿来,把他那话拴住,用手提着说道:“你这厮头里那等头铮铮,股铮铮,把人奈何昏昏的。这咋你推风症模样死儿。”
提弄了一回,放在头脸上偎幌良久,然后将口吮之,又用舌尖添其蛙口。那话登时暴怒起来,裂瓜头凹眼圆睁,落腮胡挺身直竖。曾桐亦发坐在枕头,令寡妇马爬在纱帐内,尽着吮咂,以畅其美。俄而淫思益炙,复与寡妇交接。
寡妇哀告道:“我的达达,你饶了娘罢,又要掇弄娘也。”
有诗为证:
战酣乐极,云雨歇,娇眼也斜,手持玉茎,犹坚硬。
告儿郎,将就些些,满饮金杯频劝,两情似醉似如痴。
雪白玉体透廉帷,口赛樱桃手赛荑。一脉泉通声滴滴,两情吻合色迷迷。
翻来覆去鱼吞藻,慢进轻抽猫咬鸡。灵龟不吐甘泉水,使得嫦娥敢暂离。
两个交媾多时,曾桐便觉身乏力疲,便叫贵梅:“你在后边推着,我觉身子乏了。”
那贵梅一骨碌爬起来,真个在后边推送,曾桐那话儿插入母亲牝中,往来抽送,十分畅美,不可尽言。
大月亮地里,这三人都光赤着身子,两个对面坐着,春梅便在身后推车,正做得好。但见:
一个不顾母子名分,一个那管上下尊卑。
一个椅上逞雨意云情,一个耳畔说山盟海誓。
一个妻妾房内翻为快活道场,一个母亲根前变作污淫世界。
一个把汉子枕边风月尽付与亲娘,一个将孝子偷桃悉送与情郎。
正是:写成今世不休书,结下来生欢喜带。
此时正是月影初筛,欲海澄明,曾桐俯于母亲身上,细细端详二人;皆是丰姿绝世,个个露出万种风情,千般韵致,曾桐见了,更觉欲火烧身,便倒入母亲怀中,那寡妇扶起曾桐,两个一前一后同扶夫君,再归罗帐,共入鸳裳,大家解衣宽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