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丝的松动。
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个情况的出现,不过但非正常的思维,都会很容易的把这个突变联系到即墨?韶和她的,那一整天的爱爱上面去。
这样的转变也确实太巧合了一些,让她也不得不作出这样的假设。
从她被卡在“瑶珞诀”的第七层那时开始,她就一直孜孜不倦地修炼着,研究着所有可以突破这个瓶颈的方法。
但是这三百多年来别说是“瑶珞诀”进境了,就连那个瓶颈也没有一丝一毫的松动。
让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她的修炼方法明明没有半点不对,却是完成无法过得了第七层的瓶颈。
可是昨天,嗯,也可能是前天,才刚刚和韶发生,嗯,可能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她体内“瑶珞诀”的第七层瓶颈,竟是松动了起来。
所以,要说是和混蛋韶没有关系,和他们那场极致的缠绵,疯狂的欢爱没有一点关系,她连自己也没有办法去说服。
在精神和意识上她是极度的想要否认他们有过那样的一天,可是她的身体和她的所在感官都明明白白的告诉她,她和韶的确是爱爱了一整天。
噢,不,是七个有着即墨?韶的气息的男子。
果然是,如果让她承认她的确是和七个男子乱搞了一整天,她宁愿驼鸟的认为他们七个,全都是混蛋韶幻化出来作弄她的。
的确是因为即使是在那个时候那个混乱的情况下,她仍然是从他们的身上感觉到了混蛋韶的气息。
当然的另外六个男子,他们的气息有弱有强,其中还夹杂着其他很多混乱的东西。但是她能无比的确定他们都是即墨?韶无异,至少也是韶的一部分。
对于即墨?韶的一切,她都不可能会认错。即使是她死鸭子嘴硬的不承认,她的确是和他在一起的时间是最多的,所以才会给他一种她是非他不嫁的错觉吧。
现在回想起来,她逃婚的事情好像是真的搞得太大了,让他堂堂的冥界魔尊确实下不了台。
要是当时她不是那么冲动的话,也许事情就会变得简单很多。至少也不会弄成现在的这个鬼样子,她还不知道这里是一个什么鬼地方。
总之这个时候也管不得那么多了,先把混蛋韶给找回来吧,然后再一起想想回去的方法。
呃…难道要当那场糊里糊涂的欢爱从来没有发生过吗?!就这样算了!?但是那又真的是发生过了吗!?她不是完全无法肯定吗!?
唉…算了,算了,现在想得这么多,又有什么意义?!一切不是都得等把即墨?韶找到了,才能把这些账那些账给算得清清楚楚的嘛。
好吧,就这么定了,先找到他,算帐什么的也要有他人在她眼前才能算啊不是!?
倒是那条虫子要怎么处理的好呢?!哼…竟敢在她运行“瑶珞诀”的时候跑来猥亵她,这条虫子是吃了黑熊心豹子胆了,否则怎么可能如此的色胆包天!?
可恶!还不知道这条混蛋虫子在她的身上磨蹭了多久,即使泡在水里也是浑身上下粘乎乎的。
不可饶恕!哼…想起来了,己经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没有吃过蛇羹了。好,就这么办。
想好了要怎么处置那条巨蟒的洛雪,两只宛如冰雕玉琢的素手,轻轻的掐出来三四个法诀。
原本被她碎成十数段的巨蟒“飞”到了湖泊的岸边,似有一对悬空的透明的手在准备无误的对巨蟒进行剥皮拆骨。
然后一段段白雪雪的无骨无皮蛇肉,被丢到一个架在火堆上的紫砂锅里去慢慢的炖着。
那边厢的蛇羹正炖得热火朝天,这边厢的千娇百媚的可人儿,也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一个洗刷刷用的水瓜球,正兴致勃勃的给自己做着全身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