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相如说：“你知的。”

陈玉兰说：“我看不懂。”

红五小王瞪他：“我脸厚？我要是脸厚，我现在就把钱拿回去了！”

几个人数钱给李英俊，李英俊没要，说：“我不赌钱，打牌就当个朋友。”然后起：“差不多了，我们要回去了。”

于是季相如把陈玉兰带过去，回来后李英俊还站在那里，季相如说：“等他们这结束我们就睡了，你呢？”

季相如疾手快地拦他，问：“你怎么和她一块？”

季相如来温州修，待了一个多月，闲暇时间和同事们一起过来泡温泉。

有时候人要认死理，谁知是不是错过这村就没这店了。

无论是长相还是气质，陈玉兰都非常对他的味。

李英俊快地把钱放上去：“乡随俗。”然后看了看后陈玉兰，说：“你看仔细。”

季相如说：“方便啊，怎么不方便。”

季相如在旁观看了好一会，忍不住提醒几个同事：“悠着悠着！我朋友厉害着呢！”

几个人嘻嘻哈哈地笑，季相如也笑：“红五小王靠这手艺赢了大把钞票，不过我看这把要输了。”

陈玉兰和季相如打招呼，季相如看到她很兴，后面同事叫他过去打牌他没听见，细细看陈玉兰。

李英俊装傻：“谁？”

李英俊说：“看不懂就学。”

李英俊告诉他，他一惊，说：“你们俩就一间房？”然后看着陈玉兰：“我们有个女同事一个人住一间房，你要不和她挤一下？”

然后他看见李英俊，心一下凉了一截，陈玉兰和李英俊真在一块了？

“这都看不我不成傻了？一个打牌一个看牌，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怎么看怎么像夫妻。”

李英俊笑着过来和他握手，他问：“怎么样？”

季相如领人来，介绍说：“我朋友。”

季相如好长时间没联系过她，他给自己想清楚的时间。来温州之后，生活工作井然有序，然而情上一团麻。

他整理自己，这世上漂亮姑娘这么多，没必要看中一个就认死了。好不容易有决定了，这时候看到陈玉兰，一下动摇了。

季相如说：“你怎么看她和那男人是一块的了？”

这时季相如被人叫到一边去，和牌桌隔着扇门：“那女的不是你值夜班时候带到医生办公室来的那个吗？怎么和别的男人一块？”

陈玉兰不知怎么回答，他接着问她怎么来泰顺了，什么时候来的，来了多久了，怎么来的，和谁一起来的。

人没去就听见里面打牌声，刚好一结束，输的人洗牌，赢的人得意，在说刚才的牌局。

旁边人笑话他：“你输了就输了，还评价别人可不可以，脸厚！”

他女朋友抢着说：“再怎么厉害也没你厉害！你不是号称红五小王？”

季相如问她最近过得怎么样，她答好的，季相如笑笑，然后咙就了，说：“我想你的。”

季相如把他们送到外面，问：“你们是哪个房号？”

李英俊对面的男人不抬一下，说：“哪厉害？人厉害还是牌厉害？”

李英俊说：“我也回去睡了。”

牌桌上嗷地一声，红五小王把剩余牌扔桌上说：“早知如此我就把方五跑了！我以为你有红五啊！”李英俊笑了笑没说话，红五小王说：“你可以呀！像那么回事。”

远陈玉兰背对他站着，他眯了眯睛，认季相如。

李英俊说：“谢你，我现在健步如飞。”

于是几个人准备加码，季相如问李英俊：“你赌钱吗？”

陈玉兰睛一亮：“她方便吗？”

李英俊像没听到一样，笑了下说：“我回去了。”

陈玉兰去看李英俊，李英俊对她笑笑，不动声地说：“随你。”

输牌的人让位，李英俊上，互相不认识，几手牌一打，好像多年老朋友一样。

好像胖了一？白白的脸像汤圆，乌黑的尾扎在后面，五官很鲜活。

季相如板着脸：“个夫妻！”

“人很奇怪，拼命钻角尖怎么也解不开的难题，有时候会忽然柳暗明。我想过了，她什么都没有，没关系，反正我什么都有。”

“怎么可能？我小王不是白叫的！”

季相如哈哈笑：“你好，恢复快，我最多起个辅助作用。”然后说：“我和同事一起来的，他们要打牌，你们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