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则“嗯。因为我也是男人，我懂他。那是他梦里见到的女，甚为眷恋，才以洛神为赋。”

这么乖的姜婠婠真是让苏则心里得不得了，双臂环过她就不放手了。

“真的吗？”姜婠婠表示怀疑。

苏则轻轻着她的手，问她：“你知绵绵为什么叫绵绵吗？”

苏则看向姜婠婠“绵绵就是我梦里遇见的女，梦里太好，让我眷恋铭记，所以我叫她绵绵，思绵绵，我梦里的小情人，注定只是思念。直到我遇见你，你就是我的小情人。”

苏则也是蔫坏儿，抓住一切机会调戏姜婠婠：“如果不生气了，那就亲亲我。”

姜婠婠主动抱着苏则的脖，贴着他的，踮起脚尖去亲他的嘴。

而姜婠婠呢，她忽然有很奇怪的觉。

好吧，苏先生这样财大气，如果真的有绵绵，那的确没她什么事了。

苏则将她的疑虑看在里，只是不轻不重一句话，就打消了她的念。

姜婠婠：“…”啊啊啊，人和人之间的真的好难。

离开的

姜婠婠想了想，老实地。

姜婠婠是一条没有经验的人鱼，哪里是苏先生这人的对手？傻乎乎地就凑上去亲了亲他的脸。苏先生不满意，问她：“刚刚我是怎么亲你的？”

苏则看她想得那么认真，想得两条秀气的眉都皱到了一起，真是心疼，轻轻了她的发，说：“我觉得没有，那是他梦里的女人，梦里的情人。”

“是，”苏则抱着她溺地笑，柔声纠正“你就是绵绵，是我的小情人。”

男人都是神经病吗？梦里的人为什么要当真？还起这么诗情画意的名字。

这个问题真是把姜婠婠难住了。

没有亲见过，没有亲经历就这么否定不太好吧？姜婠婠是一条实事求是的人鱼。

姜婠婠是一只海洋生，她又没有游去洛玩过，她怎么知洛有没有女神呢？

——

姜婠婠还记得当时在海边的别墅，苏则无比眷恋的《洛神赋》，真是让她想起来就不兴。姜婠婠酸溜溜地念来：“浮长川而忘返，思绵绵而增慕。夜耿耿而不寐，沾繁霜而至曙。”

夜如酒，又醇又厚，相拥的两个人兀自在这海底世界里沉沦迷醉。

当然，苏先生如果不是神经病，那就是骗纸。

姜婠婠就不会，姜婠婠长大以后，偶尔也会梦到雄人鱼，长得可好看可英俊了，也会在梦里让她想要以相许，但是她就不会给梦里的雄人鱼起名字。

因为世间真的早已没有绵绵了，有的只是婠婠。

苏则满意地，又问她：“先不说野史，你认为真的有洛女神吗？”

错人了，我不是你的小情人。”

但姜婠婠即使害羞也是一条大气的人鱼，她想，如果这是女朋友该的事，那她是不能少了苏先生。

姜婠婠：“…”好害羞啊。

姜婠婠：(⊙o⊙)…

没错，就是看到神经病的觉。

是的，苏先生决定将三百年的一切全当梦一场。他和小人鱼，从现在开始，一生一世。

姜婠婠就这样被苏则哄到了手。

姜婠婠瞪大了睛，苏则呢喃着问她：“喜不喜？”

他说：“如果这世间真的有绵绵，那你以为，我会找不到她吗？”